“三天?”
多托雷仔细回想了一下,从上次那件事之后,的的确确过了整整三天。
在这三天之内,他没有特意的去见徵羽,但她每天都做了什么,却都知道的一清二楚。
她晚上没有在床上睡觉,似乎是嫌弃那张床太脏,宁愿躺地上,也不愿意去睡床。
可地上那么凉,时常在半夜将她冻醒。
她的睡眠极其不好,且常常在晚上做噩梦,嘴里不知说着什么梦话,半夜总是会惊醒三四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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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黑眼圈特别重,因为她白天也睡不好觉。
学者们往往会在白天进行人体实验,那些人的哭嚎声不绝入耳,就算没有哭嚎,也有许多跪地的求饶的声响。
所以……
“她哭了么?”
“回大人,并没有。”
……
再次推开那扇门的时候,徵羽连头都没有抬起来。
不用看都知道,多托雷又来了。
整整三天,滴水未进,这自虐式的活法终究让她的身体垮了下去。
多托雷像是捞起一块抹布一样的拖着她的手臂,这次不用任何的学者帮忙,他轻而易举的就能限制住她的身体。
不是没有挣扎过。
是挣扎根本就没有用。
透明的液体顺着针头一点一滴的流入她的体里,不多时,强烈的苦味便在她的口腔中蔓延。
身体却不那么的难受了。
眯起眼睛,她这才看清那吊瓶上写着的“营养液”三个大字。
“你以为我会让你死的那么轻松吗?”
徵羽闭上眼睛,打算对他的话语充耳不闻。
宽大的手掌紧紧按住扎针的地方,刺痛使她不得不睁眼看他,即便这样,那双眼睛,却没有流出任何一滴泪。
“为什么不哭?”
【为什么不求饶。】
徵羽回道:“你想看我哭是吗?”
“……”
“那我偏不如你所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