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醒来的时候,徵羽发现,自己的衣服被换成了纯白的病号服,上面甚至还标着号。
这身衣服并不舒服,面料不好,扎的她生疼。
从未有过的疲惫感吞噬着她,然而奇怪的是,生理性的饥饿却没有传来。
自实验台上坐起的那一刻,脑袋便有阵阵刺痛。
她检查了下自身,就目前来看,身体没有任何被切割的迹象。
唯一的一点痕迹,也只是手臂处的那个针眼,而针眼的周围满是紫色淤青。
“1022,跟我来。”
徵羽顺着声音望去,眼前的是一个带着眼镜的的学者,他的脸颊甚至还挂有血迹。
自己这是……活下来了?
徵羽心想。
曾禁锢她双手的铁链已被人解开,她向四周望去,并没有见到多托雷。
“快点的。”那人开始催促道。
徵羽跳下实验台,跟着那人来到了一个小房间,这个房间离多托雷的实验室很近,床也很小,上面还有几处暗黑色的血污。
“从今往后你就住这里,知足吧,博士大人没有让你跟那群男人一起挤大通铺。”
还未等徵羽反应过来,门便被人用力地关上,随后是铁链上锁的声响。
整个房间很是压抑,没有窗户,唯一的一点亮光,便是头顶的小小白织灯。
徵羽没有躺在床上,反而蹲在了那团血污的旁边,环抱着自己的膝盖。
手臂上的淤青,以及手腕脚腕处的红痕无时无刻不在提醒着她,自己成为了实验体的一员。
多托雷是为她注射了魔神残渣吗?
除此之外,他还做什么了?
这些她都不得而知。
这里好黑,好冷啊。
好想回家。
……
“她还是没有吃饭吗?”
偌大的宅邸内,多托雷正在享用他的精致晚餐。
手边是有关徵羽个人信息的报告,报告上显示,她在枫丹是一名着名的音乐演奏家。
无论是钢琴,还是小提琴,或是声乐,她都是那个领域的佼佼者。
“回大人,是的。”
“这样的情况持续多少天了?”
“已经……三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