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唾沫星子跟机关枪似的,“噼里啪啦”全喷到秀才脸上,秀才只觉一股酸臭刺鼻而来,胃里“咕噜噜”一阵翻腾,“哇”地一声,张嘴吐了一地。那酸臭的呕吐物溅到刘茶默脚边,刘茶默下意识往后蹦了一跳,看着秀才这狼狈样,不但没同情,反而仰头“嘎嘎”大笑起来:“就你这熊样,还敢跟我叫板,瞅瞅你现在这丢人现眼的德行,真给咱队伍抹黑,笑死人了!”
秀才抹了一把嘴,气得声音都颤抖了:“刘茶默,你简直不是人!我为队伍呕心沥血,你全当放屁,现在还这般羞辱我,我跟我不共戴天!”
红绫女和刘茶办在一旁,刚开始还有点惊愕,这会儿却跟看耍猴似的,红绫女掩着嘴“吃吃”地偷笑,刘茶办则捅了捅红绫女,小声嘟囔:“这下可有好戏看咯。”全然不顾秀才的愤怒与委屈。
刘茶默笑够了,抹了一角眼角笑出的泪花,又恢复那副凶巴巴的模样,指着秀才的鼻子说:“你今儿个要么乖乖滚去做饭,要么立马给我滚出队伍,别在这儿现眼,我可没工夫跟你瞎耗!”
秀才心里那股火“噌”地一下就蹿到了脑门顶,眼珠子瞪得比铜铃还大,恶狠狠地剜了刘茶默一眼,腮帮子咬得“咯咯”直响,牙缝里挤出一句:“行,老子做,看你们这帮孙子能把我咋地!” 说完,扭头就朝城堡一侧大步流星地冲过去,脚下跺得尘土飞扬,嘴里不停嘟囔:“真他娘的倒了八辈子霉,碰上这档子破事儿,烦死个人,今儿个非得跟他们较较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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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一会儿,城堡里就传出噼里啪啦跟放鞭炮似的声响。刘茶默眉头拧得能夹死苍蝇,脸上的不耐烦都快溢出来了,冲刘茶办扯着嗓子吼:“去,瞅瞅那货又在搞啥幺蛾子,别让他把这天捅个大窟窿,要是捅出娄子,有你好看的,我扒了你的皮!” 刘茶办麻溜地跑过去,刚到门口,就瞅见秀才眼睛通红,跟个发了疯的公牛似的,抬手抓起一只碗,“哐当”一声狠狠砸在地上,那碎片飞得满屋子都是,跟下了一场碎玻璃雨。
刘茶办眼珠子瞪得跟牛蛋似的,扯着破锣嗓子吼:“秀才,你发啥疯呢!好好做饭不行啊?非得折腾,作死呢!” 秀才一听,怒目圆睁,眼珠子都快鼓出来了,冲着他就是一通大骂:“你少在这儿放屁!这鬼地方,要啥没啥,让我咋做?我还就砸了,咋滴吧!有种你过来,看我不揍扁你,把你脑袋当球踢,踢爆你的狗头,让你知道老子不是好惹的!” 刘茶办也火了,跳着脚骂:“你别不识好歹,默哥让你做是看得起你,再瞎折腾,有你好看的,老子非扒了你的皮,抽了你的筋,把你大卸八块,扔到野外喂狼!”
秀才气得浑身直哆嗦,又抄起一根木棍,“砰砰”地猛敲灶台,那劲头像是要把灶台拆了,嘴里喷着唾沫星子吼道:“看得起我?把我鼻子都打出血了,还使唤我,当我是软柿子呢!今天这饭,我做了也是喂狗,就不给你们好好做,爱咋咋地!”
这时,刘茶默大步流星走进来,一看这场面,暴跳如雷,眼珠子瞪得跟铜铃似的,额头上青筋暴起,活像一条条蠕动的蚯蚓:“秀才,你活腻歪了是吧!敢在这儿撒野,信不信我立马把你扔出去喂狼,让你骨头都不剩,骨灰都给你扬咯,让你死无葬身之地!” 秀才毫不示弱,梗着脖子,脸上的青筋也暴起来了,回怼:“你扔啊!有本事现在就使出来,我还怕你不成?这一路我受够你们了,凭啥我就得憋屈干活?你们这群王八蛋,良心都被狗吃了!”
红绫女也跟着走进来,嘴角挂着一丝冷笑,那眼神就像看臭水沟里的垃圾一样看着秀才:“哟,秀才,你能耐了啊,砸东西撒气,也不看自己什么身份。就你那熊样,离了咱队伍,你连饭都吃不上,饿死你个没用的东西!” 秀才怒视着她:“我什么身份?我为队伍出的力不比你们少,我在后面调试那共振器的时候,你们在哪?你们倒好,合伙欺负我,我今天就把话撂这儿,大不了一拍两散,谁怕谁啊!”
几人你一言我一语,互不相让,厨房里弥漫着浓浓的火药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