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不过是群小杂碎,也敢来捋老子的虎须,下次再敢来,直接剁成肉酱!”红绫女收剑入鞘,嘴上硬得很,眼里的疲惫却藏不住。
刘茶默拄着权杖起身,望向森林深处,一脸决然:“别磨蹭,事儿还多着呢,收拾收拾,赶路!”
众人强筹着爬起来,收拾行囊,依次沿着蜿蜒小路继续往前蹚。没走多远,前头冒出一座古老又恢宏的城堡,城堡大门紧闭,周围安静得渗人,神秘气息若有若无,就跟等着他们上门似的。
众人好不容易拖着散了架似的身子挪到城堡前,刘茶默眼珠子滴溜一转,跟红绫女和刘茶办悄么声地使了个眼色,那俩货立马心领神会,嘴角一扯,露出不怀好意的坏笑。
小主,
刘茶默大剌剌地走到秀才跟前,脸上似笑非笑,那笑比哭还难看,扯着公鸭嗓就开腔了:“秀才,刚打仗那会儿,你咋跟个缩头乌龟似的,老躲在后头呢?咱这队伍里可容不下吃白食的孬种。”秀才一听,气得面皮紫涨,脖子上青筋直跳,跳着脚辩解:“你放屁!我那是在调试共振器,没我鼓捣那玩意儿,能把那铁疙瘩傀儡搞定?你睁大眼睛好好瞅瞅!”刘茶默撇撇嘴,从鼻子里哼出一声:“哼,我咋瞧你就是个胆小如鼠的货,光摆弄那破玩意儿,也没见干出啥惊天动地的事儿来,尽拖咱后腿。”
秀才这下可气炸了肺,眼珠子瞪得都快掉出来,怒吼道:“你懂个屁啊!这高精尖的技术活,你能干?有本事你过来试试,别在这儿瞎咧咧!”刘茶默一听,那火苗子“噌”地一下就蹿上脑门,大骂:“你个不识好歹的玩意儿,给你脸了是不是?今儿个非得好好教训教训你!”说罢,抡圆了拳头,照着秀才脸上“哐”就是一拳。
只听“咔嚓”一声脆响,秀才的鼻子立马鲜血喷涌,疼得他“嗷”一嗓子杀猪般的嚎叫,双手死死捂住鼻子,眼泪、鼻涕、血水糊了一脸,那模样狼狈极了,扯着嗓子怒吼:“刘茶默,你个天杀的王八蛋,敢下这么重的手,我跟你没完没了!”刘茶默还不解气,手指头戳到秀才跟前,继续骂骂咧咧:“你再敢嘴硬试试,今天这就是给你个下马威,别以为自己多读了几本书就敢在这儿充大瓣蒜!”
红绫女憋着坏笑,假惺惺地跑上前拉住刘茶默,嘴上劝着:“行了行了,别打了,再打真要出人命了。”可那眼神里分明透着看好戏的兴奋劲儿。刘茶办也在一旁跟着起哄:“就是,大家都是兄弟,别伤了和气。”可脸上那幸灾乐祸的表情根本藏不住,跟偷了腥的猫似的。
秀才气得浑身直哆嗦,从牙缝里挤出话来:“你们……你们这是合起伙来欺负人,我为这个队伍付出多少,你们是眼瞎了看不到吗?就因为我没跟你们一样冲在前头挥刀砍杀,你们就这么对我!”刘茶默双手抱在胸前,一脸嫌弃地瞅着秀才:“哼,少在那儿哭哭啼啼,有能耐以后战场上多卖点力,别光耍嘴皮子,没用的东西!”
众人正闹得鸡飞狗跳,刘茶默眼珠子鼓得像要爆出来,跟个被激怒的疯牛似的,一边跳脚一边冲秀才吼:“你个怂包软蛋,干啥啥完蛋,挨揍倒不含糊!在这儿瞎逼逼啥呢?麻溜儿给大伙做饭去,别搁这儿挡道碍事,烦死个人,再敢磨蹭,老子一脚踹断你三根肋骨,信不信?”
秀才一听,气得七窍生烟,那被揍得歪到一边,还汩汩冒血的鼻子疼得他脑门直冒汗,眼眶“唰”地通红,也蹦起来大骂:“我凭啥给你们做饭?你个天杀的王八蛋,把我鼻梁都打折了,这会儿还有脸使唤我,你当我是你家养的哈巴狗啊,让干啥就干啥?做你娘的饭,我死也不去,有本事你今儿个就把我剁了,来啊!”
刘茶默一听,那火气“噌”地一下就蹿到天灵盖,一个箭步蹿到秀才跟前,脸都快怼到秀才脸上了,嘴巴咧得老大,喷着唾沫星子,扯着破锣嗓子就嚎:“你敢不听我的?我看你是皮痒得找抽呢!咱这队伍里,兄弟们哪个不是把脑袋别在裤腰带上玩命,就你跟个胆小如鼠的孬种似的,躲在后面摆弄那破玩意儿,让你做个饭咋了?你还敢顶嘴,你以为你是哪根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