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他妈给老子玩儿命上啊!怂货才在这儿磨蹭,想完蛋啊!”刘茶默眼珠子瞪得像铜铃,红血丝满布,额头上青筋暴起,跟一条条扭动的大蚯蚓似的,扯着嗓子嘶吼,那声音就像破锣在响,手中权杖疯狂颤抖,光芒“滋滋”乱窜,刺得人眼睛生疼,他使出了吃奶的劲儿,把全身魔力一股脑儿往外掏,撑着光幕的手哆嗦个不停,“瞅准那傀儡心窝、嗓子眼这些要命的地儿,狠狠给我捅,不把它捅成个筛子,咱今儿个都别想活!”
“知道啦,嚎啥呢!”红绫女嘴角一撇,满脸嫌弃,眼珠子一瞪,手中双剑“刷刷”舞得跟风车似的,剑花里都透着股子要杀人的狠劲儿,嘴里骂骂咧咧:“老娘今儿个非得把你这堆破铜烂铁戳得稀巴烂,专挑胸口那缝儿,跟捅烂西瓜一样,把里面捣烂,让你知道姑奶奶我可不是吃素的,敢挡老子的道,纯粹是活腻歪了!”刘茶办也跟着嗷一嗓子,原地高高蹦起,狼牙棒抡得呜呜作响,“哐当”一声闷响砸在傀儡胸口,那劲道大得震得碎石跟下雹子似的乱飞,他边砸边喷着唾沫星子咆哮:“就砸这儿,不把这破玩意儿砸得它祖宗都认不出来,老子跟它姓,操他娘的!”
秀才躲在光幕后头,双手抖得跟抽风似的,豆大的汗珠噼里啪啦从脑门直往下滚,全砸在那精密的共振器上,嘴里哆哆嗦嗦给自己打气,手上动作却不敢停。随着一阵高频嗡嗡声越来越急,岩石傀儡体内传出“咔咔”响,胸口裂缝透出光来。
“再加把劲,这破烂玩意儿要散架了,哈哈!”刘茶办兴奋得脸都扭曲了,扯着脖子上青筋暴突的嗓子大喊。
偏这时,一只翼手飞龙瞅着众人分神,“嗖”一下冲破光幕,张牙舞爪就朝秀才扑过去。刘茶默反应贼快,权杖狠狠一挥,一道金色光箭“嗖”地射向飞龙,啐了一口大骂:“呸!瞎了你的狗眼,敢来偷袭,老子这就送你上西天,骨灰都给你扬咯!”那飞龙在空中盘旋一圈,又不要命地冲回来,嘴里火焰跟决堤的洪水似的喷涌。
红绫女柳眉倒竖,“嗷”一嗓子娇喝:“作死的玩意儿,老娘跟你拼了!”双手一甩,双剑脱手化作长虹,直刺飞龙双眼,“扎瞎你个狗杂种的眼,看你还敢嚣张,呸!”飞龙疼得嗷嗷乱叫,胡乱扑腾翅膀。刘茶办瞅准机会,冲上去抡着狼牙棒,噼里啪啦又是几棒,“揍不死你个龟孙子,敢再来犯,老子把你脑袋当球踢,看你还敢不敢来!”把飞龙彻底打跑。
眼瞅着岩石傀儡胸口“轰隆”一声炸开,核心能量源碎得稀巴烂,庞大身躯轰然倒地,扬起漫天尘土。
“总算干掉一个!”众人刚松下一口气,就见剩下的翼手飞龙跟疯了似的,显然被同伴死伤惹毛了,成群结队呼啸着冲来,火焰汇在一块儿成了火海。
“慌个屁啊!听我指挥!”秀才急得直跺脚,忙翻开书,手指在书页上飞速划拉,“用火攻!这些鬼东西怕浓烟,咱把周围枯草点着,制造烟雾!”
众人麻溜行动,刘茶办抡起狼牙棒狠狠砸向地面,溅起火星引燃枯草,边砸边喊:“都给我烧起来,烧死这些兔崽子,让他们知道惹我们的下场!”红绫女挥剑“咔嚓咔嚓”斩断干树枝,助力火势蔓延,嘴里嘟囔:“赶紧着,一把火烧光这些祸害,省得再找麻烦!”刘茶默用权杖引导风向,使浓烟往飞龙那飘,骂道:“熏死你们这些杂种,敢在老子面前张牙舞爪!”
一时间,烟雾弥漫,飞龙在里头晕头转向,到处乱飞,火焰也慢慢熄了。众人乘势反扑,刘茶默权杖光芒聚成无数光刃,暴雨般射向飞龙,“都给我下地狱去吧,一个不留,敢惹我们,这就是下场!”红绫女身形鬼魅,在烟雾里穿梭,双剑左劈右砍,专剁飞龙利爪,“姑奶奶把你们爪子全剁了喂狗,看你们还敢不敢乱飞!”刘茶办守在秀才旁边,狼牙棒舞得水泄不通,“有我在这儿,看谁敢动秀才一根汗毛,动一下,老子把他全家杀光!”
末了,最后一只翼手飞龙哀号一声,栽倒在地,这场恶战才算消停。众人累瘫在地,大口喘气,互相瞅了瞅,劫后余生的庆幸刚冒头。
“可算完事了,真他娘的累人……”秀才擦着汗,苦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