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书殷听了这话,抱着孩子扭过头看,一看沈濯手里拎着的衣服,本来上面是有几个小洞的,那也只是小的,她找不到合适的布料来填补。可现在倒是好,被这货大手这么一搓洗,全给撕扯坏了,根本就不能穿了。
“你……别洗了,我自己来洗吧!”他干活还不如不干呢。
沈濯又把旁边的,他认为他洗好的衣服,晒到了晾衣绳上,“媳妇儿,这是个啥?起毛边儿了。”
柳书殷怔眼一瞧,这货手里拎着的,竟然是她的内裤,她当即脸色更红了。她把小白放在地上,三步并成两步的走过去,一把抢过了沈濯手里的东西。
在他们这个村子里,别说是男人给女人洗内裤晦气,会有倒霉事发生,这种说法。但他从来都没有做过这种事,还是洗她的贴身衣物呢?
“你别乱动!”
沈濯拧眉,平日里,他大大咧咧的也不往这方面想,偏偏又是个直男癌。此时,一阵风徐徐吹来,掀起了柳书殷破旧的裙边,露出了里面的底裤,话说,沈濯是个男人,还是个正常的男人,难免会在起风的时候,瞄上这么一两眼。
不瞄不知道,一瞄吓一跳。这么热的天,她竟然穿的这么厚?这是热不死,也要被自己给捂死。
“明天我给你买内裤,三角的!!”
柳书殷听了这话,羞愤的差点钻到家里的老鼠缝里去。大白天的,他说的这是什么话?她害羞的背过身,红着脸,闷着头走到一旁去晾晒衣物。
这货看到柳书殷能跟自己一起晾晒衣服,这简直就是他理想中的夫唱妇随啊!
他笑嘻嘻的走过去,弯身也跟着晾了起来,顺着晾衣绳的绳子,他还摸着绳子顺势滑到了柳书殷面前,冲着她吹了个口哨。
柳书殷不作声,脸红,扭头不看他!
“媳妇儿,我干活你开心吧?一会儿,我还去地里插秧呢?!”
柳书殷低着头,走到掉了瓷的盆子前,拿起了一件这货洗好的衣服,红着脸小心翼翼的晾晒了上去。耳边的口哨,依然那么清晰的响起,柳书殷根本不敢抬头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