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濯见状,狗腿的赶紧倒了一杯水递过来。
“媳妇儿,喝点水,再吃!慢一吃,一个不够,这边还有,急什么?”
柳书殷低着头,脸红的不像样,大白天的,他说的这都是些什么虎狼之词?什么大宝贝,你男人,这样的话?虽说这边的人,都经常说,你男人你男人的,可这话从沈濯的嘴里说出来,多少都让柳书殷觉得含羞不已。
再说了,村子里民风淳朴,他大白天的说这么肉麻的话?被别人听了去,再说他耍流|氓?另外,打从嫁给他以来,天天受罪,对她非打即骂,哪里会享过一天的福?
更不会好声好气的跟自己说话,对她说话,不是吼就是骂,现在突然这般对她说话,反倒是她不习惯,更多的是不自在。
“媳妇儿,我把报纸都扔了,在把这个床单和小白的衣服洗了,有味道了。”
柳书殷听了这话,都惊住了,他说……他去洗衣服?
她今天一直面对这个‘不正常’的沈濯,心里又怕又慌,可又有些说不出的几丝喜悦。
她不知道他抽的什么疯?还是他脑子哪根神经搭错了,竟然会一下子对她这么好?就连说话的语气都像是变了个人似得!
尤其是他,此时洗衣服的样子,这货竟然还一边洗衣服,一边露着那排整齐的白牙,冲着她发笑?搞得柳书殷心里毛毛躁躁的,这货那个直勾勾的眼神,一直都在盯着她,怎么都觉得,让她不自在。
柳书殷抿了抿唇,抱起一旁正在吃粽子的小白,跌跌撞撞的去了一旁,索性不在看他。
沈濯这丫的正想在柳书殷面前,好好表现呢?这会儿,看到人家小妮子抱着孩子,背着身不看他了。
不看他,不看他?怎么行?这不是有浪子回头的魅力,没处施展吗?
沈濯狠狠地拿着小白的衣服,在搓衣板上来来回回的搓洗了几下,等待他大手摊开,准备晾晒之时,发现小孩子的衣服被他给搓破了。
呀呸!这都是啥质量啊!
“媳妇儿,孩子的衣服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