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媳妇儿,这是我内|裤。”
柳书殷猛然一抬头,看到了自己手中的衣物,她的脸跟煮熟的虾子一般,更红了。
晒衣服是一件多么正常不过的事,可沈濯见到柳书殷尽然害羞成这样?不由得,又让他多了几分好感,以前他只是觉得亏欠她的多。可现在看来,他是不讨厌这个丫头吧!
“媳妇儿,你以前咋给我洗的?还洗这么干净,现在摸两下,就害羞成这样?”
柳书殷听到这话,脸色更红了,以前她给他洗衣粉的时候,也没想这么多。哪成想?他人是变好了,又给她擦药,又给她弄吃的,还去弄秧苗的,变好是变好了?可是他怎么变成这样?嘴这么不闲着?
“位置,位置!”沈濯一本正经的走过去,大大方方的指导柳书殷,他用手旋转了一下他自己的贴身衣物,然后,对着柳书殷挑眉,“这个位置,正好!”然后,又是一个戏谑的口哨。
柳书殷定然一瞧,看着自己的手,摆在晾衣绳上他‘衣物’的那个位置。顿时,有点尴尬不已,脸火辣辣的烫,她有些恼羞成怒的走到沈濯面前,狠狠地瞪了他一眼。然后,气鼓鼓的走到屋里去了。
这个家伙,现在怎么变得这么讨厌?!
——
“媳妇儿,媳妇儿!”
柳书殷还没有缓解好心情,就听到这货在院子里,不停地喊了起来。她快速的起身,冲出去,还以为发生了什么事?
她走到院子中定眼一瞧,沈濯正用力的给自己穿靴子,“媳妇儿,这靴子太小了,还是大红色的,哎哟喂,我一个大男人好不容易插一次秧,穿红的,关键还挤不进去。家里还有没有别的?”
吼!这货也知道,他自己好不容易插一次秧?他竟然还好意思说出来?
柳书殷看到他脚那么大,少说也有44码,“还是我去插秧吧。”他能把秧苗拿回家,没去换酒,已经大大的超出她的意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