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求你,放过我吧?”漩涡造成眩晕还未缓解,余淮生耳边又一次传来莫名的声音,只是和刚才不同,这是是一个女人撕心裂肺的哭喊声。
“又是谁呀?”余淮生简直心烦,完全没搞懂情况,先是一个声音莫名其妙地同自己对话,说些神叨叨的话,刚结束,现在又出现了另外一个声音,这个更讨厌,仿佛故意对着余淮生的耳朵,震得余淮生的耳朵生疼。
“你们怎么可以这样对我?”女声再次响起,这次分贝更高。
“给我住嘴!”余淮生气急大喝,睁开双眼,却被眼前的景象多震撼,呆愣在原。
要是余淮生的判断没错,现下的景象应该是一处后院的花园,花园两侧是用白砖灰瓦砌成的高大院墙,院墙两头均有一扇圆形拱门,应是大户人家通往内院或是其他地方的通道,通道中有一袖珍小桥,桥下种着青苔类植物,植物旁是一座两米来高的假山,假山的周边有些松叶植被,而吵闹到余淮生的声音正是从假山侧面一片平坦的草地上传来的。
“不对,这不太像是我以前做的那些梦,如果不是的话,那我怎么会无缘无故进入到其他人的回忆中去,难道是...獬豸那边出了大问题,从而引发了一些列连锁反应?”余淮生立马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于心中暗自思量。
以往梦中,总会有一股若有似无的香味,香味奶呼呼的,让人闻了以后不自觉地产生亲切感,梦得越多,感受就越强烈,这让余淮生每次都不太舍不得睁眼,要不是怕真睡里面醒不来了,余淮生恨不得多待个四五六天。其实男人呀,不分年纪大小,只要不到照片挂墙上的那天,谁还不留恋几回温柔乡呢,不要说不需要代价的梦境,就算在需要很多代价的现实生活,选择牡丹花下死的男人也不在少数。当然,余淮生之所以判断梦境与林芸芸无关,并不是因为陌生的场所,和没听见过的声音,只是因为味道,整个梦境中,弥漫着令人恶心的死老鼠的味道,余淮生嫌弃地捏住鼻子,探头往假山深处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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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看不打紧,这一看,余淮生连捏鼻子这件很重要的事情都给忽略了,眼睛直直盯着前方地上,手悬在半空,呼吸开始变得急促,是那种由好奇到吃惊再到愤怒的急促。
摆在余淮生面前的,是一副难以入目令人愤恨的画面,地上躺着一个年纪不算小的中年女人,保养得还算不错,身材没走形,脸蛋儿也算是清秀,只是头发嘛,却像是个迟暮的老人,满头花白,铺在地上蒲公英般盛开,而女人身上正躺着一个在施暴的瘦弱男人,将女人的衣物尽数扯开,浑身赤裸地在女人身上疯狂地扭动,而女人头顶方向蹲着另外一名赤膊大汉,大汉毫无人性,直接踩在女人铺满地面的头发上,一手将女人瘦弱的双手压在头顶,弄得女人的手上全是淤青,另一手捂住女人的嘴巴,但凡女人挣脱开想大声呼救时,大汉便会抡起胳膊,重重在女人脸上扇上几耳光,打得女人一阵头晕目眩,发不出声响,赤膊大汉才会满意地再次捂住女人的嘴巴,表情愉悦,仿佛在欣赏面前颠覆人性的表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