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知道，残废那两个字，是真真切切地戳到了他的痛处。

盛星黎永远记得他当时在听到这两个字后的神色，偏执，冷漠又带着几分贪婪。

后来啊，他拿着刀，划破自己那残缺的身躯，将滴着鲜血的刀尖对准她的脖子——

他笑的残忍，声音却轻飘飘的，他说：“取悦我这个残废，从现在开始。”

当时的盛星黎觉得自己要被他逼疯了。

她不敢不听话，不敢不从，那时候的他，情绪很不稳定，发病的时候，会做很多伤害自己，伤害他人的事情，就像是举着一把屠刀疯狂进行杀戮的魔鬼。

在他的逼迫下，盛星黎主动地缠着他表演，用尽了毕生的温柔，一点一点地舔舐着恶魔伤口上的鲜血……

那些尘封在心里的记忆，总会在某个时刻，因为一些有意无意而被戳破，重见天日。

不过比起曾经盛星黎只要一想到这些，就会慌慌张张的躲避，此刻再次想起那些，她变得坦然自若很多，甚至还有那个闲情逸致与他开玩笑。

“放心，阿越哥哥，只要你想……我会好好取悦于你，一定会让你很舒服的。”

“……”

她大概还不知道，此刻她那单纯干净的笑容，配上她眼底的明亮，有多诱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