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星黎再次说起这些时,神色坦然了许多。
然而,唐越州的心里却是一阵兵荒马乱。
“那时候,我其实更讨厌我自己。”
听闻这话,唐越州微微撩起眼,目光带着几分审视探究的看着女孩。
她平静地说:“因为我嘴上说着不要,可是……我的身体后来却被你带出了感觉。”
“再后来你的腿……变成了那样,我们之间在那方面的事的确少了很多。”
在盛星黎的记忆中,上一辈子,他总是强取豪夺的霸道,她呢,誓死不从的反抗。
婚后的那些年,他们之间的次数不是很多,尤其是在他的腿伤了之后,他性格变得更加的古怪冷戾,好长时间都不愿意碰她一下。
他只是偶尔在有需要的时候,会将她绑在床上。
那时候盛星黎常常觉得自己不过是他的一个玩物。
心里恨透了他。
一次实在忍无可忍,她破口大骂:“你个残废,你不要碰我,滚开,恶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