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天可能没感觉到什么,顶多没什么胃口吃不进去饭。
可等到第二天,她便发现浑身疼痛难忍,脸部皮肤更是在发生溃烂。
第三天的时候,她手部的知觉已经感知不到了,整日就这么浑浑噩噩的躺在病床上,那样一个鲜活的小姑娘,此刻却因病症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正常来讲,得病患者的病情不会发展的这么快,索赫蕾这样的病症自然是得到了上层的高度重视。
可所有人都研制不出解决办法。
甚至徵羽在想,是不是因为她之前没有死在赞迪克手上,所以后面的病症才会这样的严重?
导师布兰温所带的团队,是整个生论派的精英学者,他们常常会在实验室研究到凌晨。
徵羽也曾去问过,研究不出解决病毒的药物,至少,能够抑制下也行。
布兰温没有摘下口罩,透过那双眼睛,她感受到了一种深深地无助。
他什么都没讲,只是简单的摇了摇头。
即便在高强度的工作下,仍旧毫无进展。
然后,索赫蕾的母亲向上级申请,冒着被传染的危险,自己家进入病房照顾女儿,他们同意了。
又过了三天,那头下了索赫蕾的病危通知书。
徵羽透过那薄薄的窗户,看见了依靠呼吸机续命的少女,此刻的她,已经瘦的不成样子了。
明明几个月前,两人还在寒假一起买东西看烟火,在雨林研究后,看着还在活着的朋友,徵羽说不出来那时能有多高兴。
可此刻,竟是这样的结局。
当天晚上,徵羽深吸一口气,敲响了036号实验室的房门。
赞迪克就这样靠在门边,看着狼狈的徵羽,眼底情绪不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