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煎熟的松茸酿肉卷;
以及糊了的口袋饼……
这些可都是她看着教程,亲手准备配料,算准时间与火候,“精心”制作而成的。
多托雷面对琳琅满目的食物,难得沉思起来。
后来的很长一段时间,她们仍旧保持着上班前亲吻告别的习惯,有时甚至脖子上也要留下一些痕迹。
徵羽很是勤快,每天都会自告奋勇的给多托雷准备盒饭,并且让他中午务必吃完。
多托雷那本想拒绝的手,却在徵羽贴上来的那一瞬间,握紧了饭盒的袋子。
“今天回来的晚一些,估计要凌晨,你先去睡吧,不用等我。”
仿若真正的夫妻那般。
徵羽的眼睛亮晶晶的,嘴角挂笑:“我不困,那个时间点正好能给你准备夜宵。”
多托雷:“……倒也不必。”
直至多托雷的身影消失在实验中,徵羽的笑容在一瞬间瓦解,速度之快,令身旁的仆人满是疑惑。
徵羽背靠着门扉,缓缓滑落,狠狠地擦拭嘴角,揉搓脖颈处的吻痕,然后不自觉地环抱手臂。
就连呼吸也开始变得压抑起来。
这是她低头换来的自由,用那早已破碎不堪的尊严。
解开锁链的那晚,所发生的事情,在她的脑海中挥之不去,每每想起,都忍不住的干呕。
……
“夫人会取悦人吗?”
她以为的取悦,不过是放下身段,却不曾想过,他想要的更多。
宽大的手掌按压着她的脑袋,带着某种不由分说的力道,另一只手缓慢摩擦着她的后脑。
“夫人这是第一次吧?”
“没错,就这样,再多尝试一下。”
“乖孩子,真听话。”
直至漂亮的睫毛挂满泪滴,他才难得轻抚她的发丝,莫大的屈辱感笼罩着徵羽,偏偏来自后脑的力道使她无法起身。
好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