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如何能够,脸不红,心不跳,厚颜无耻地说出那种话的?
多托雷伸手拉开了床头柜,徵羽侧顺着他的手臂,过头去看,忽地愣住了。
接着,不顾她震惊的神情,多托雷开始低头亲吻。
说实话,徵羽是个极度爱护自身的一个人。
小的时候学校流行戴耳坠,不少同学趁着中午的时候偷偷溜出校门去扎耳朵眼,徵羽的人缘很好,陪那些朋友去了好几次。
但每次她都在别处远远地看着,不敢靠近。
在那个年纪,她也是个爱美的小姑娘,劝了自己好几年,也从不敢去打耳洞。
她怕疼。
后来去枫丹留学,身边的圈子也都大多非富即贵,她们个性独特,唇钉,舌钉,在那群人当中流行。
她也只是默默地看着,不做言语。
她们说,那些是最接近自由的东西,你可以自主地选择有,或者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