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托雷就像来自阴暗的产物,独自蜷缩在阴冷潮湿的一角,窥视着不属于他的光亮。

而徵羽是如此的明媚。

至少她的笑容是这样。

他曾见过她面对壁炉之家孩子们的笑容。

面对哥伦比娅,她也会进行礼貌友好的微笑。

哪怕是散兵,也曾得到过她短暂的善意。

一个莫须有的问题开始逐渐盘踞于他的脑海。

她对谁都可以笑吗?

……

徵羽冷笑道:“像你这样的执行官,面对不肯透露信息的敌人,有的是手段。至冬不是新改刑法了吗?怎么?都想在我的身上试一遍?”

多托雷温柔地抚摸着她的脸庞,感受她在手心处微微颤抖,这样不自觉的表现,使他的心情有种从未有过的愉悦。

“用刑?不不,夫人,我可舍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