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是嘛。”温生喝了一口酒,说道:“欠我的倒还好说,我不差,欠的是我手下人的,她家里有急事需要这笔钱,没想到人家就是不还,我帮忙渡过难关,可这钱不能让人吞了,现在还在要呢。”
黎至啧啧称奇:“女的男的?”
“男的。”温生一摆手,“还是个长得挺好看的男的,岁数挺大,保养不错,之前和一个小土豪来往密切,想着这种人不能缺钱,就借了,没想到后来被人家给踹了。”
那黎至明白了,被包养了能拿钱,一得意起来花销就大,养主儿不可能给那么多,当然得借钱,没成想人家不要他了,本身就没什么值钱东西,砸锅卖铁也还不起。
“要我说,现在这社会就有问题!”
温生挠了挠头,有些尴尬道:“朋友你知道,虽然我干的都是上不得台面的事情,可我见得多了,能说出个一二来,一群男人什么事不干,女人把他们赘回家去还得多养一张嘴,搞得家里乌烟瘴气,动不动还跟你发脾气,就因为“爱情”绝对有问题啊,想想以后孩子还得养着这男的,危害了两代人,这种事在玉林都是不提倡的,来柳垣这些年我算是见识到了。”
“你是玉林人?”
“对,我广平的。”温生一边说,一边给她倒了一杯酒,“我知道你们长安都有这个传统文化,我不是攻击啊,据我所知长安现代化这些年也逐渐废除这些东西了吧?新时代人权嘛……”
说这些的时候,她语气里略带讥讽。
“确实长安现在不流行这些东西了。”黎至若有所思,说道:“我还觉得这些事司空见惯,仔细想想,对于一般人家,确实不太好啊。”
黎至开始设身处地思考这些事。
“你能这样想就太好了。”温生与她碰杯,不知不觉间,她灌了黎至不少酒。
纵使黎至酒量还不错,这会儿也有些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