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不知道是哪来两个女人故意在他回房的路上说墙根给他听,他就以为她有什么青梅竹马,还非他不嫁那种。温月气得双眼要冒出火来,拳头也硬了,直想给他一巴掌醒酒。
余子阳还没注意她的情绪变化,继续絮絮叨叨的说:“早时我还有些怪家里给我定的这一门亲,可我了解你后才知道你有多好,阿月,我不悔,能认识你不悔啊……”说着又要往她身上靠。
温月却再也忍不住,一把推开他,气道:“所以你就听了不知道哪来的几句碎嘴,不知真假也不曾问过我,就给我定了婚前与人有私情的罪,你,你混蛋!”
说完也不顾外面的众人还在家宴,霍的站起身,提着裙子快步而去,连兰心在后面唤她也不管。
余子阳愣愣的看着她的背影,把最后那句话反反复复的想了好几遍,才终于有些明白,他,他可能误会了。
冒了一身冷汗,酒也醒了大半,端起桌上的冷茶一口喝下,急急的去了主屋找温月。
温月回到屋子,还是气得不行。就那么莫名其妙的几句话,他就害文晓月独守了几年的空房!
那什么贺表哥,她绞尽脑汁也就想到二婶娘娘家的表哥,似乎来过几次侯府,但她一共也就见了两次,有一次还是很小的时候,现在都想不起他长什么样了!
还有那两个女人,一个叫贺表哥二哥哥,应该是贺家的姑娘。另一个叫她三姐姐,那是她在侯府的妹妹?可她和几个妹妹差了好几岁,平时并没有什么龌龊,倒是她二姐姐跟她差不多大,平时总爱酸言酸语和她不太对付。所以这两个女人可能都是假身份,甚至都不是本人!
他就信了这么来路不明的两个人的话,新婚之夜就冷落她,真是气死人了!
连倒了两杯凉茶喝下,正想叫人添茶,余子阳就来敲门了:“阿月,开开门。”
温月不理他。
“阿月,我知道你在里面,开开门,我们谈一谈。”余子阳带着哀求的道。
温月是个理智的人,明白事情不能冷处理,呼出一口气,还是去开了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