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子阳没注意她的视线,又继续道:“你,你忘了那个人,我们好好的过日子,好不好?我,我会对你好的,会一直好的。”
“那个人?”温月敏锐的发现了关键点:“你说什么?”
“就,就是你那个表哥啊……我让人查过了,他已经成婚了,还纳了小妾,不到三月就纳了小妾,阿月,他配不上你,你忘了他,好不好?”
温月有点迷糊,她哪个表哥?又有点明白,余子阳以为她有个表哥,还忘不了?
她甩开他的手,把他拉正坐好:“你说清楚,什么表哥?我哪个表哥?”
“就是你青梅竹马长大的表哥啊,你忘了他吧,他不值得……”
在温月的逼问下,喝得有些熏然的余子阳断断续续的说出他知道的事。
他们成婚那晚,余子阳应付完亲朋好友正往婚房去,却在转角听见一个姑娘的声音叹息说:“月姐姐真是太可怜了。”
月姐姐?是说他的新婚妻子?怎么就可怜了?本不欲多听的余子阳听见自己的妻子可怜,忍不住想知道缘由。
另一个稍尖细的女声说:“谁说不是呢,三姐姐和贺表哥从小青梅竹马,两情相悦,母亲和婶娘也常常打趣他们,大家都以为她铁定是要嫁贺表哥的。”
三姐姐,新婚妻子在家中行三,定是她了。原来她竟是有心悦的人,那为何要嫁他?
“我也不知道祖父会突然给二哥定下婚事,否则定是要帮月姐姐说话的。听说月姐姐上个月还在家里闹着非表哥不嫁,还绝食抗议了?”
“我也是听下人说的。多日不见了,今天见她清瘦了许多,想必是真的。”
“可嫁娶听从父母,最终还是得嫁,唉,我二哥也在家里难受呢。”
从余子阳的叙述中,温月终于明白了来龙去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