咋就哭了?
隋准正好捧着他的考前突击资料出来,看到杨立世抽抽噎噎,贺知章手足无措,愣住了。
“怎么了这是?”
杨立世立即飞奔过来,躲在隋准身后。
“隋准,给我补课吧,求你了!”
他吸吸鼻子,很可怜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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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再也不想姓贺的给我补课了,他只会凶我,骂我,瞧不起我……”
贺知章懵了。
自己什么时候凶他了?
又哪有瞧不起他?
若是别人,说两遍不懂,他就该说孺子不可教,挥袖而去了……
隋准被迫成为小夫妻的夹心饼,只觉得头大。
赶紧把资料塞到杨立世手中:
“来来来,这是为你新编的,你快到屋里读去吧。”
杨立世如蒙大赦,赶紧屁颠屁颠地捧进屋了。
那迫不及待热心向学的样子,让贺知章看得又是一阵心塞。
一个黑面凶煞的大个子,别着脸,视线直追着人进屋而去。
竟也有几分可怜的意味。
“我做错什么了?”他问隋准。
隋准眼睛里有些同情。
错就错在你性子太直了,兄弟。
但话不能这么说。
“贺兄,立世兄心思敏感,有些话,你须委婉一些。”隋准劝道。
贺知章纳闷:
“我还不委婉吗?”
他都没有直接骂他,怎么这都记不住,好蠢啊!
他舍不得骂他。
隋准叹气:
“不但要委婉,而且,最好是哄着点。他做得好你要哄,做不好,更要哄。”
“何为哄?”贺知章皱起黑面膛。
这个字,写在纸上他认识。
但真要做,他就觉得,世界上怎么还有这种字?
“你看看我,学着点。”隋准说。
然后,佟秀下了工推门进来,他便热情迎上去。
拉住人家的手,说:
“秀儿,你可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