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说都记得!”
栗山凉紧盯他死死抿住到泛白的唇边,半晌,他想起白计安曾说,副作用有许多不同的反应,其中,到底转变成暴力还是爱欲,是都有或者都没有,因人而异。
所见之处,聂开宇露出的皮肤完好无损,没有伤痕,也没有令人羞涩的古怪痕迹。
但衣服下面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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栗山凉快步绕过桌子,一边前后摸他,一边问:“我打你了?还是干了其他事!”
聂开宇刚想回答,怎知抚在腰间的手一路向上抓到脊背,他痛得浑身一抖。
“果然有问题!”
栗山凉拉过聂开宇,解扣扒衣一气呵成,而后再把人转过去一看,脸都吓白了。
宽阔平展的脊背上足有十几道深浅、长短不一的抓痕,杂乱无序,红得刺眼,一看战况就非常激烈。
“你看够没?”
聂开宇别扭地转过头,只见身后的栗山凉一脸错愕,对着自己的身体上下左右地摸来摸去。
“你干什么呢?鬼鬼祟祟的,钱包丢了?”
“没有啊。”栗山凉完全沉浸在自己的世界。
“什么没有呀?你到底在说什么?”
“真的没有!可是……怎么会呢?”突然,他抬头震惊地看着聂开宇:“你,走两步?”
“干嘛?”
“别管了!”他后退两步让出空位,指挥聂开宇:“你先走。”
聂开宇一头雾水地走两步,正好两步。
“不,有点少,你再走走。”
“你到底要干嘛?”
“你先听话!”
又走两步。看着聂开宇腰臀腿脚都正常的样子,他是真的搞不懂了。
就算不记得,就算有技巧,就算很厉害,身体总要有点疼吧!
“怎么可能一点感觉都没有?!”
栗山凉神神叨叨的样子终于把聂开宇搞疯了,大叫:“到底什么感觉啊!!”
“还能是什么感觉!当然是做了的感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