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关系听起来,怎么更不正常了呢。
狼狈的拿过两个人的脏衣服,项恪率先下了车,留凌漪在车里笑得前仰后合。
叩叩叩。
车窗被敲响,凌漪透过一层玻璃欣赏了会儿项恪的臭脸。
如果他真的是一条狗,此刻怕是气得尾巴都不会摇了。
项恪抿唇,声音有点凶:“凌漪你下不下来?”
“下下下。”凌漪吭哧吭哧笑得和个拖拉机似的,一步一挪的从车子上下来,带着项恪回自己的家。
这是一间一室的老破小,里面同样是京城与小区外面截然不同的特色翻修新装修,是原主在读研的时候自己装的。
在进入这间略显逼仄的房间时,项恪觉得呼吸都有些发紧,拎着两袋衣服的手微微发白。
“你先参观着,我得再去洗个澡,脏死了。”凌漪只留下一句话,就匆匆进了浴室,将项恪孤零零的留在房间中。
项恪环视着这间装修温馨的房间,有些拘谨的坐在了沙发上。
过了一会儿,他又到了小阳台的洗衣机上面,沉吟了片刻先将凌漪的脏衣服塞进了洗衣机,按了开始键。
两个人的衣服搅在一起有些太过亲昵,他有些不习惯。
严肃的项主任看着一股隔着一层在洗衣机中搅啊搅,依旧在认真的划着两个人的关系。
太快了,太快了……
计划骑自行车的家伙坐上了飞机,除了无措之外,他已经产生不了任何其他情绪。
“咋,领导这是督导洗衣机工作呢?”凌漪洗完澡出来的时候,见到的还是项恪严肃盯着洗衣机的模样,抿着唇笑他。
项恪一转头,就见她穿着睡衣,柔软的站在自己的面前。
头发应该只是随便吹了下,还有两撮微微翘起来。
项恪指尖发痒,想给她按回去。
“你也再去洗一个吧,”凌漪推了下他:“刚刚那都没暖和过来。”
在那冰凉的河水中泡过,不好好的洗一会儿根本除不了寒气,明天非得感冒不可。
项恪被她推着朝浴室走了两步,忽然想起来:“我没有换洗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