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漪闻着他身上带着浅淡气息的昂贵香水,瑟瑟发抖:“不敢,我不敢……”
“那有没有忘了的?”闻兆循循善诱,像是恶魔一般的诱惑着她。
可不能只说这些,当日他找张二的时候可是有其他邻居看到了的。
凌漪若是不将这消息说出来,身上的嫌疑将会大大加深。
凌漪瞬间领悟了他的想法,眼皮颤了半晌,低低道:“好像……还有一件。”
当她低低的将那日自己的出现说出时,闻兆心中有一种诡异的感觉:
她好像读懂了他的心,知道他想让她说什么。
可这怎么可能?
她既不知自己的身份,也不知自己的目的,怎会知晓自己想什么?
难不成会读心术不成?
“你说,还有个人去见了张二?”
闻兆心中思绪万千,面却上闪过一丝喜意,忙不迭追问:“那人长什么样?”
凌漪一怔,半晌后道:“是个中年男人,像是个教书的,不是本地口音,至于脸……”
在他越来越阴骘的视线中,凌漪小声道:“他当时戴着帽子,又一直低着头,我一个女子也不好多去看他。”
闻兆眯了眯眼睛,威胁:“真不记得了?”
在凌漪的摇头下,他冷哼一声道:“那就将他说了什么话,一字不差的给我复述出来,要是差了一个字,哼!”
凌漪垂下眼眸,在当事人面前面不改色的编起了瞎话。
将是表哥介绍来的,是外地来的先生之类的话重复了一遍,其中并没有什么有用的信息,叫闻兆的脸色有些难看起来。
“就这些?”
凌漪哭得嗓子都哑了,抽抽噎噎道:“就只有这些了……张二说了句改日帮他找,就将人给打发了。”
“不过……”
凌漪这轻轻的一句,让闻兆的面色顿时郑重起来,连忙追问:“不过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