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兆满意哼笑一声,单手抬起凌漪的下巴,似笑非笑发问:“现在凌小姐知道该怎么做了吗?”
女子雪白而纤细的颈子从保守的衣衫中探出,被强制压成了漂亮的弧度。
柔嫩的小脸被捏到有些变形,凌漪怯懦的不敢去看闻兆,声音颤抖:“知……知道。”
“说吧。”闻兆低头,轻轻嗅闻她的鬓边,犹如一个真正的变态。
凌漪心中给他记了好几笔,挑拣着将那日的事情告诉闻兆。
她知道自己在说谎,闻兆知道她在说谎,她也知道闻兆知道她在说谎。
可这两人,就能大大方方的将这个谎言给表演下去,叫周遭人没有一点的怀疑。
大多数因张二被抓进来的人招供时说的话和凌漪此刻说的都没什么区别,不是所有人都倒霉到会和阳光之下的事情发生牵扯。
“就这些,没有再瞒着我的了?”闻兆细细的打量着凌漪的神色,在她点头瞬间陡然开口:“张二死了。”
没有任何预兆的将这个消息撒出来时,闻兆的眼睛眼睛如同鹰隼一般的狠狠盯着凌漪,不放过她的任何表情。
只见那几乎将自己缩成一团的女人眸中先是迷茫,然后是诧异,最后化为恐惧。
“你在怕什么?”闻兆步步紧逼:“是你害了他?”
“不是我!”凌漪应激一般,微微抬高了些声响,然后又迅速落下:“我……我就见过他一面!”
她像是被这个消息给吓到了一般,喃喃道:“好好的人怎么就死了呢?”
“对啊,怎么就死了呢?”闻兆幽幽道:“在见过你没两天后就死了,你不觉得奇怪吗?”
凌漪在他唇几乎贴在自己脸上的时候,瑟缩的朝着椅子的另一个方向躲去,声音都发着颤:“我……我不知道……我只见了他一面,去租房而已。”
凌漪如同小白花一般,眼泪大滴大滴的落下。落在闻兆钳制她下巴的手上。
若非见过她拿着枪抢劫的模样,闻兆险些就信了她这柔柔弱弱的模样。
但他见过,所以他只觉得这女人演技精湛,且捉摸不透。
闻兆手轻抚着凌漪的发丝,狎昵且漫不经心:“真不知道?没骗我?”
他低头,几乎将唇抵在了凌漪耳边,声音低沉暧昧:“敢骗我,就将你也吊在那里,用烙铁一寸寸的烫。”
“这么雪白的人儿,烫成了肉块岂不可惜?”
变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