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后者却温和淡笑地看着景王,似乎正在等着景王说话。
“景王,时辰不早了,您是皇长子,准备一下,早些去,不要失了礼数才是。”徐昌元适时提醒道。
景王这才收回挑衅的目光,冷哼一声,甩袖而去。
瑞王刚刚温和的面色瞬间一沉,看着景王的背影。
眯起眼:“周大人,你说本王为什么就是猜不透父皇在想什么呢?”说完冷冷地走出殿内。
周全山思忖片刻,眉头微微皱起,随后也紧跟着出了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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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景王和徐昌元走出宫苑后,景王才斥责道:“如果不是你和母妃左拦右拦,本王早就在巴尔罗出城的时候杀掉了!
现在怎么办?这个蠢猪任性莽撞,一旦他真的说出那件事。
本王在父皇面前该如何自处?腰杆儿和断了有什么区别?
只要这个巴尔罗活着一天,本王就无法安寝!”
徐昌元是景王的亲舅舅,他觉得这个外甥哪哪都好。
就是心狠手辣,性子急躁,和那个假惺惺的瑞王相比。
总会露出明显的短板,着实让他很担心。
徐昌元忙道:“殿下万万不可,那巴尔罗即使再荤,也知晓轻重,当年南楚大败北越,天下人皆知,没人愿意愿意重提耻辱败绩,只要殿下稳定住阵脚,那巴尔罗便奈何不了,景王放心,
只要巴尔罗出了南楚,臣自会派杀手解决了他,即使路上杀不了,也绝不让他回到北越,给殿下彻底拔掉这根刺。”
景王知道一时也无法,所以也只能暂且忍耐这一时,但胸中郁闷之气仍然难消。
徐昌元又道:“只是这瑞王的耳目,景王不觉得势力有些大了吗?巴尔罗派人返回北越的事,咱们可是一点都不知道啊!”
景王忽地顿住:“这么说,你刚才所反指暗探并不是随机而言了?”
“正是。当时瑞王一说,臣心里便是一惊,这样重要的消息,臣竟然毫不知情。”
“查,仔细查,到底是本王的人聋了瞎了还是他的人成精了。”
“臣到是以为,如果瑞王有勾结外邦之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