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那个巴尔罗,也根本配不上父皇的晚宴皇恩,就让儿臣等代劳。”
瑞王又说话了:“二哥体谅父皇的心,臣弟心中万分感动,只是此次儿臣却要狠心了,
如果父皇不出席晚宴,只怕巴尔罗不仅会污蔑我南楚怠慢他。
还可能像传北越王室秘辛一样,将南楚的皇室之事也会子虚乌有地传至北越,
不知巴尔罗是如何得知父皇身子欠佳的消息,还为此特意派专人返回北越,向北越国王奏请为父皇备一份更丰厚的礼品以慰问,
所以,儿臣虽然心疼父皇,却也不得不实言上禀,是儿臣不孝。”
景王气的脸部近乎就要扭曲,瑞王到底想干什么。
父皇刚刚回来,他就一步一狠踩。
不过一个时辰,忠孝义你都要占全了,比得他步步落败、如此难堪!
这令他实在无法再忍,正要朝瑞王发作。
就听身后的徐昌元上前一步道:“陛下,就在前天,景王殿下还对臣说,怀疑有北越国暗探潜入,
说发现宫内一些消息传到了外面,让臣务必细查,刚听瑞王殿下这样一说,这正如景王殿下所料,
否则陛下龙体欠安这样的南楚内宫之事巴尔罗又如何得知?而巴尔罗又为何如此费苦心派专人返回北越?”
景王听徐昌元及时垒了一个恰当的台阶后,怒躁之气终于暂时压了下来。
于是他立即自责道:“父皇,都怪儿臣思虑不周,处事怠慢,还没有查到实证,但请父皇放心,儿臣一定会查出一个结果。”
瑞王和周全山的脸色微微一变,但很快恢复如常。
南楚皇扫了一眼四人,难得地淡淡一笑道:“不要急,稳一稳,该查的查,该办的办,你们兄弟看着办,晚宴准备的怎么样了。”
南楚皇便再也没有任何表态,似乎对此事毫不在意。
贴身内侍道:“回陛下,都已准备妥当,只待时辰一到就入席。”
“那就都去准备准备入席吧。”说完起身进了后殿。
“儿臣遵旨。”
“臣遵旨。”
几人跪拜后起身,景王阴沉着两眼看向瑞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