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柚抬起下巴指了一个方向,“我之前屯在车里的。”
“你平时就这么喝?”卫慈生出了一股无名火,伸手夺过她手中的酒瓶扔到一边。
左柚伏下身哭了起来:“呜呜呜~我心里难受喝点酒都不行吗?我又没喝你的酒,你不陪我就算了,还要扔我的酒,这都是我辛辛苦苦一瓶一瓶搬过来的......”
卫慈被她哭得一阵头疼,终究还是从一堆酒里面找出了度数最低的塞到她手里,语气生硬:“哭什么,天下男人又不是死绝了,下一个更好。”
正在哭的左柚一愣,哭得更大声了。
“别哭了,发生什么了跟我说说。”卫慈说着开了一瓶酒,一口下肚脑子清醒了一点。
该死,这大早上的他怎么还真陪她喝起来了,他俩昨天都还好好的,这人该不会是装的,想要借机把他灌醉吧。
这样想着,他偏头想去确认她到底是不是装的,正巧看到一滴泪从她眼角落下,泪珠隐溺在地上很快消失不见。
左柚终于抬起了头,两只眼睛红得吓人。
她吸了吸鼻子,声音沙哑道:“你说得对,男人又不是必需品......呜呜呜,他不理我我洗了算了!”
“出息!”卫慈跟她碰了碰酒瓶,觉得今天这酒好像有些苦涩。
“干杯!”左柚眼睛瞪得溜圆,见他一口气喝完了一瓶,她也作势要一口闷。
“少喝点。”卫慈及时拦下。
左柚竖起一个手指摇了摇,老神在在地道:“你不懂,酒比男人亲,伤胃不伤心,嗝~宁可把胃喝个洞,不让感情留条缝~”
说完还打了一个十分饱满的酒嗝。
卫慈颇有些无语,真不知道她哪来的这么多歪理。
山里的风带了十足的凉意,左柚整个人缩在宽大的羽绒服里,眼睫毛上还凝着泪珠,整张脸红彤彤的,也不知道是喝酒喝的还是山风吹的。
卫慈看着看着,不自觉地想了起她之前给他做女佣的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