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既然是自始至终,一直处于一种“平衡”中;那么,是否我们便就只需要考虑其中的对立性之间的相互关系情况。
而也,这里,我们从空中的平衡状态,查看到了“生灭二者的相互状态”;即,不再由“空”来对“生灭进行平衡维持”,而是由“生·灭”之间的彼此关系来进行平衡的调整;
即,生灭之间的关系是不分的,且因为生灭之间的关系,使得我们察觉到了一种“区别于‘空’”的状态;
即,生本质是空的,灭本质也是空的;
但是,“生灭一体性”后居然好像变得不再是纯空的状态;
因为,“生灭”这种事物都是倾向于谈论“有”的;
即,在“有”的基础上才会谈论“生(出现)灭(消失)”;
如果是“没有”,那么,也就无所谓生灭情况了;
而,通过我们对于“有无”的理解,“有”是需要借助“无”的属性,来发挥它的空中存在和出现的作用的;
而“有”是具有“生灭性”的;
而“生灭性”又是和“空”为“本质一体不分”的;
但是,关于“生灭”的谈论,就也像前面提到的,这是关于“有”才会谈论的;
那么,就是说“空中”,也需要一种“空生·空灭”的表达词汇;
因为,本来“空中”所生之物为空,所灭之物也为空;就只是因为我们出现了关于“存在·有”的非实证性条件论述,所以,才会推证出它“非空”的一面;
而“空中”,就是说,甚至于都没有这些想法;
而如果只是用关于“有中的生灭”描述词,是不足以用来描述“空中的生灭”情况的;
即,那么就是说,是“空生·空灭”的空中对立相互性产生了一种“很微妙的一体性特征”;而正是这种“微妙且玄之又玄的一体性的特征”使得我们察觉到了“可以·为·有”般的“非空非无”存在;
而也,这种“空生·空灭”的原则是建立在我们对于眼前世界的认可度上,即非实证性世界;这是被我们看到的;
因为,是“空中的生灭一体性”使得我们了解到了“这个世界·有”的一种变化情况;而其我们随着我们执念的不断加深,于是就使得,将这种“非空”当做了一种“有”;
且,我们也的确是生存、生活在这个世界“非空”的一面之中;
那么,就是说,是“空中·空生空灭的一体性”使得我们了解到了,这个世界,为什么会“有·非空”的这种情况;和,为什么会产生“有”;以及,这种“恍惚惟有”的状态;
即,为什么我们产生的是一种“来自于非实证性世界·惟恍惟惚的有”的状态,却不是因为“生灭的空中推理”而产生出一种“未知或者无知”的情况状态;
我不晓得提出的这个“毫无意义·甚至于帮助不了你半点现实”的问题有没有听懂;
即,就是说,这样的“空中生灭”论述,带给我们的不是一种“自生自然”的感受,而是,非常容易“着相·生灭一体”的结固感受;
为什么是“结固”感受,因为,这也和我们的用词有关,因为,我们的确是没有对于这件事物的“过程性”进行推证;而就只是拼命抓住,其中犹如两头般的“对立性”而产生的“生灭一体性概念”来对我们的“脑中进行概念深刻”;
即,“生(存在)灭(消失)”是更多偏向于“有”而言的;
而“生灭”的本质是“空”;
那么,就是说,你此时所因为“生灭一体概念”产生的“非空”理念,就依然是与纯粹的“空”进行着“空中的本相对立”;
为什么是“本相对立”,因为,这时的“空和生灭一体的非空”都已经是深入到了“彼此本质”的自身对象对立状态;
即,在当我们在推理“生灭一体的非空”状态中,就是又会来到一种“非空与绝对空”的“本相对立”中;
即,就好像始终无法做到一种消除疑惑和理清问题来到一种未知、无知的止观状态中;
就好像,只能是无穷趋于“一”,但却始终不是“一”;
因为,在“绝对不生不有的空”中,是不会存在任何事物的;那么,就是说,是因为我们所设定的“非实证性世界”这一条件,才使得我们了解到可能存在于“空中的对立相互关系”;
因为,论证的从一开始,我们所设定的“空”就是绝对的空,而不是我们可以“真空生妙有的空”;
其中,这样的“空”只能是生成“空生”和“空灭”;
而,因为“空生·空灭”的“空中相互条件关系”,使得我们产生了好像“似有”的一面;
可这时就依然是在说,是存在“对立”的;存在“非空和空”的对立;
而,为什么会产生这样的对立,是因为,在这样的推证过程中,并没有产生一种使人“未知的混沌”感受;
是其中一项未知、无知的混沌感受,使得我们可以在回到对于世界的“未知·自然”状态中;
小主,
而这种关系便就是“生空和灭空”之间的“无相对立平衡相互关系”;即,我们并不知道这样的“无有相互关系·是什么”;只是知道“无有相互关系中的大致逻辑状态”;
但是,“它”是什么,只是因为了解了它其中的大致逻辑关系,便就好像是觉得“知道了它”是什么;
而,“知道了它是什么”便就是意味着,并不是说“你……悟了”,而只是,你了解了其中的大致具有逻辑性的“这层未知逻辑关系”;但是,就……依然无法知道“它是什么”;
因为,虽然它向你展现了很多,甚至于显化出了我们这片真实的世界,但是,它并没有告诉你它是什么,它是无声无息的,就……只是这样做了;带给了你有所得,行了不言之教;
因为,“知道”便就是意味着,你“会着相”,而就只是知道关于它的一些变化规律;但是或许你却并不真的“知道它是什么”;
即,于自然逻辑中“知道规律”和“知道它是什么”是不一样的;
知道“它”是什么,于此时代的阶段中,只是来自于人为的了解和命名;但其本身是无名无姓的;
而这就是说,于这样的自然逻辑中“知道逻辑的本态”,和“去了解它是什么的始态”;
即,在这样的自然逻辑中“本态”就是它的本质规律;
而“始态”则是,它根本就是未知无始的,即,是一种“始相未开”的不知其所物状态;
即,这是关于“它是什么”的一种我们无知情况;因为,除非你是它,否则你不会知道它;
因为,在“空”中,根本就是一种不存在过去未来的无始、没有时间概念的“同时·此心此境”状态;
只是,庄子言,未始有物;
只是在来到“有物境”时,才被我们看到了事物的变化时空观;而“有物境”是如何生成的;即,就还是这样的自然状态;
始相未开,不知其所然,故曰混沌;方曰自然;(自是化己的一种具有了“物性”的状态;而在始相未开的状态中,于空中的自然逻辑中,是可以“不曰物”的;即,不说物,不说其有;也不说其“绝对空”;而就只是混沌;)
即,这里面其实涉及到“三种启蒙的思辨方式”;
一种是,“空无”;(产生对立;)
一种是“具有逻辑·但无知的混沌自然”;(消除对立·无知自然(混沌的虚空、相对世界)虚空是认知的基础;但同时也需要去了解和生成大量对立;所以,矛盾的对立是几乎避免不了的;)
一种是“有物”;(产生对立;)
即,以“具有逻辑·无知的自然”作为思想的起足点,那么,你便就是可以通过这样的着相状态,不建立与自然的冲突;即,是这种逻辑所达到的事物本身情况,使得我们陷入到一种“对其无知”的状态;
因为,当我们知道“空中的生灭是一体相互的以后”,而在继而又发现,空中所生灭的居然也是“空”,但这依然不妨碍它们是一种“一体且因为相互性而使得我们突然产生一种区别于独立单独的“有或者无”的无知状态”;
就是说,突然之间好像就不知道这个世界是什么了;而这,就好像瞬间屏蔽了我们对于原先世界的固态认知;而就只是好像畅游在了一种很玄妙的情形中;
即,好像是进入了“相生(相互)的物象(相)阶段”,进入“阴阳的着相区”,但是又好像没有;
似有似无,非有非无,阴阳(生灭)一体且又非阴非阳,依然混沌模糊,但又饱含逻辑;但这其实就是突然使得我们陷入“未知的自然”;
那么,为什么我们在“有·无·生灭(存在与消失)”的对立中呆的好好的,或者反应也很激烈,因为这很对立;却偏偏来到,察觉到这样“无有相生状态后”,就懵懵然的对这种现象“无语”了,或者说,感到不再那么冲突了;或者说静默了;或者说,开始“应无所住”了;
或者说,为什么我们突然“安宁”了;
即,是因为我们突然之间感受或者意识到了什么,而变得不那么浮躁了;
即,为什么对于其他的事物我们都很浮躁,但是却在面对这样的一种事情时,却使得我们变得“仿若无知”;
是因为“心理活动”吗?心在哪里?我们身体中的感受又是什么?
是因为和这个世界“同频联系·天人合一”了吗,可我们之前浮躁的频率又算什么?那些浮躁的频率也是这个世界的频率啊;那些,在没有天人合一的状态中,也依然是自自然然地和这个世界同处一体的;
即,为什么偏偏这样具有规律却让人难以琢磨的事物,会使得我们变得好像不大一样;
是因为,它具有什么样的特殊魅力吗;即,为什么会使得我们出现一种甚至于区别“理性”,甚至于开始“冷静”的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