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糊弄,「没什么,猫叫。」
对面:「骗鬼呢,你家猫那样叫!」
我面不改色:「嗯,我家猫就这样叫。」
「去你的。快老实交代,到底怎么个事。」
我沉默了十几秒,还是没有选择全盘托出,「你应该知道,这边有雪橇犬,就是和佩奇差不多大的狗,我那天买了东西回去,一只可能是闻见了我包里的香肠味,跟我后头,然后趁我不备把我扑倒,我的胳膊被它抓了几下。」
对面:「和佩奇差不多大……」
我点头,「嗯,对,和佩奇差不多大。」
对面:「闻见了你包里的香肠味……」
我再次点头,「是,你也养狗,香肠对狗有多大的诱惑力你应该知道。」
对面:「我知道。」
对面:「你的胳膊被它抓了几下……」
我立马回:「虽然抓了几下,但不严重,这边天冷,穿得特多,那狗爪子刨开羽绒服才碰着肉,也就破了点皮。」
对面:「这样啊?」
我:「是,真没大事。」
电话挂断,国内的李炎云呲着牙,「被狗抓,还也就破了点皮?当你李爷爷三岁小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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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之后我每天数着日子等李炎云给我汇钱过来。
等了五天,没等来钱,等来了何柏树。
我眯眼,语气很不好,「你来干嘛?」
「听说齐先生被狗抓了。」何柏树从门外进来,扫了一眼所谓的“被狗抓”,「这狗这么厉害的吗?」
我一噎,目光似冷刀子射向对方,「如果你敢告诉李炎云,我饶不了你。」
何柏树笑笑,「我没那么没眼见力。」
何柏树来了,帮我缴齐了医药费,又不经过我的同意转了病房,请了一个护工。
何柏树没待多久,不到三天就回去了,我问不多待两天吗,对方回我来这马总并不知情,再耽搁下去怕惹对方怀疑。
我没再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