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累了,找了个地方坐。
越坐越饿,饿得前胸贴后背,胃表达抗议,发出咕噜的声音提醒大脑:哥,你该吃饭了。
被听见了,马涛很尴尬,“早上没吃饭,有点饿。”
“为什么不吃?”齐麒问。
实话实说,“昨天酒喝多了,你也知道,我只要头天晚上喝的多点,第二天就容易没胃口。”
其实这一习惯还是齐麒惯的,在齐麒没住进蓝钻前,马涛前一天晚上喝了酒到第二天,保姆或何柏树会准备早餐,考虑到接下来一上午的工作,即使胃口不好,马涛也会适当吃些,而齐麒来了以后,他不吃也没关系,齐麒会给做小饼干小蛋糕让他带去公司,饿了吃。
看到对方一言不发,马涛推断人八成想起他们的以前了。
然后,一块饼递给了他,“将就着吃吧。”
秒接,“谢谢。”
却是饼接多快,牙掉多快。
“啊!”
提着篮子回去的人迅速回头,“怎么了?”
马涛松开捂住嘴的手,把掉了的牙吐出在手心递过去。
齐麒的脸瞬间比外面的天还黑。
毫不客气骂他,“吃个饼都能把牙吃掉,你是真能耐。”
小主,
马涛委屈,但对方骂的太凶了,反驳也只敢小声反驳,“也不能全怪我,你给的饼太硬了。”
齐麒:“嗯?”
小声反驳也不敢了,老实闭嘴。
手里的饼被夺了回去,马涛眼巴巴,“我饿。”
提着篮子的人抬头瞪,“等着!”拿出一个苹果递过去。
苹果是水果,甜的,马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