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别墅,马涛进了二楼的主卧,何柏树端上来一碗醒酒汤放下后准备离开。
被叫住,「那件事办得怎么样了?」
何柏树静了有两秒,回:「都安排好了。」
马涛脸上多了一丝笑,作手势赶人,「行,下去吧。」
何柏树离开别墅。
喝了醒酒汤的马涛躺下。
早上,马涛睁开眼,望着头顶的灯先是懵了会儿,因为灯跟主卧的灯不一样,反应过来坐起身。
他什么时候来的侧卧,怎么一点印象都没?
闭上眼用力想,却是仍旧一点儿头绪也没。
看来他昨晚真的是喝多了,醒酒汤都没用了。
37
当马涛第二次问到那件事,何柏树感到不妙。
何柏树离开别墅,在车上打了一个电话,却是无人接听,驱车离开,半道又一次打过去,通了。
「柏树,救我!」
何柏树加了车速,到了地方没进门就听到李炎云的嚎哭声。
安抚了李炎云,何柏树从卧室出来,看向客厅的男人。
一开始以为李炎云夸大其词,见了才知道,没有,齐麒的状态很不好,两眼红的可怕,整个人从内到外都充斥着疲惫。
对方取了帽子戴在头上后问他怎么样了。
何柏树沉默,他想把实际情况告知,但他深知不能,因为一旦他说了,表哥会恨他一辈子。
「他也很不好,脚那晚让碎瓷片给扎了,我劝他去医院不肯,我只好叫了医生上门。」
他撒了谎。马涛的脚伤没叫医生,根本没达到叫医生的地步,一片创可贴完事。
他接着编瞎话,「他不配合,把自己反锁在,」故意停顿,「侧卧,到饭点也不出来。」
这更离谱,马涛从没把自己反锁在侧卧,他巴不得离侧卧远远的,在发现自己诡异地在侧卧醒来后更是找出钥匙把侧卧给锁死了。
到饭点也不出来,当事人听了怕是要笑。昨天一天,一日三餐,马涛餐餐不落。
沙发上的人听了是即使戴着帽子也遮不住的痛苦。
「他就是被我惯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