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太师心里清楚,随着皇子们长大,如今夺嫡之争越演越烈,他们太师府成了各个皇子拉拢的对象,稍有不慎就会大祸临头。
“我难道看不出来?怀铭,你也太大意了,这封信函若是被有心人士加以利用,后果不堪设想。”
谢怀铭自责道:“是儿子疏忽了,日后定会对书房加强管理。”
谢太师语重心长的说:“今上龙体康泰,正值壮年,你们在朝中切莫跟皇子们走的太近,以免引起陛下猜疑,惹来祸端。”
谢怀德和谢怀铭兄弟俩齐声道:“儿子谨遵父亲教训。”
谢太师对他们摆了摆手:“都回去吧!”
“儿子告退。”
邓蕙赶在天亮前回到大舅舅家,翻墙进了府里,朝她的小院子快步走去,快到院门口时,看见冬香提着食盒进了小院。
冬香刚要敲门,就听邓蕙道:“冬香,早食提过来了?”
冬香转过身,看见邓蕙笑着说:“表小姐起的这么早?”
邓蕙道:“早上空气清新,我刚去花园转了一圈。”
冬香看着邓蕙穿的衣裳说:“表小姐,你的衣裙真好看。”
“好看吗?”
邓蕙觉得裙摆和袖口都太大,她翻墙怪不利落的。
冬香重重的点了下头:“很好看,表小姐个子高挑,很衬这身衣裙。”
邓蕙心情大好,叫上冬香一起进屋去吃早食。
邓蕙用过早食去了大舅母院子里。
大舅母的院子也不大,院中还种着几棵桑树,邓蕙还没进屋,就听见屋里传来织布机摇动的声音。
邓蕙走进屋里,就见大舅母坐在织布机前织布,她走过去看大舅母织布。
关氏看着邓蕙笑道:“蕙蕙过来了。”
邓蕙不解的问:“大舅母,大舅舅都当四品官了,您为何还要亲自织布?”
关氏笑了笑:“习惯了,每日不织布,心里不踏实。”
邓蕙看着大舅母熟练的干活,又问道:“大舅母以前经常织布?”
“是啊!我以前就经常干这些活儿,采桑养蚕,纺线织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