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辰安把邓蕙搂紧了些,过了会儿,不情愿的说:“我送你出去。”
“不用了吧!两个人目标大。”
“这是太师府,没有人比我更熟了,我领你走捷径出去。”
“那行吧!”
两人起床后,谢辰安拉着邓蕙从后窗翻出去。
邓蕙跟在谢辰安身后,七拐八拐的,到了一处院墙边,这边很僻静,还栽着一片竹林。
谢辰安松开邓蕙的手,去墙角边把堆积的几块石头搬走,朝邓蕙道:“蕙蕙,从这里走。”
邓蕙瞪了他一眼,“这就是你说的捷径?我再不济也不会钻狗洞出去。”
谢辰安干笑了两声:“这块儿偏僻,平时没什么人来,出去也方便。”
“你是不是经常钻狗洞?”
谢辰安解释道:“我没有经常钻狗洞,都是以前的事了。”
“我翻墙走,才不钻狗洞呢!”
“蕙蕙。”
谢辰安急忙拉住她,“路上小心点儿。”
“我知道。”
“你踩着我上去。”
谢辰安矮身屈膝,示意邓蕙踩着他腿上去。
邓蕙微微一笑,俯身在他唇上亲了一口,踩上他的腿,足尖在他肩膀上一点,轻盈的跃上墙头。
谢辰安被迫往后退了两步,抬头看向墙头时,已经没了邓蕙的身影。
邓蕙出了太师府,加快脚步往三元巷而去。
谢辰安送走邓蕙,心情舒畅的回到揽月馆,从后窗户翻进屋里,把外衫一脱,上床睡个回笼觉。
他此时睡的安稳,却不知在谢太师的书房里,大老爷和三老爷正在被谢太师训斥。
谢太师将一封信函甩给谢怀铭,带着怒气道:“这是在你书房找到的,你自己好好看看。”
谢怀铭不明所以,忐忑的捡起信函打开仔细看,越看越后怕,连忙和谢太师解释:“父亲,儿子冤枉,儿子绝对没有勾结西凉细作。”
谢怀德连忙抢过谢怀铭手里的信函看,一目十行看完,向老太师告罪:“父亲息怒,定是朝中有人嫁祸咱们太师府,三弟是被人陷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