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解一笑,装作不经意地说:“我还想着若蒋谚来救你,在他死之前你可以和他说上两句话,如今看来,青梅竹马的情谊也不过如此嘛。”
听到这话和古典瞬间停止了挣扎。
“怎么,想解开啦?”
和古典迟疑良久,最终还是点了点头。
裴解给丁衣一个眼色,丁衣手脚麻利地帮她解开了嘴上的束缚。
裴解此时则是换了一副认真的表情:“其实我也有话要问你。”
“不论,”和古典一张嘴,声音是她没想到的沙哑,她适应了一会儿才接着说:“不论你问什么,我都不会说的。”
“别那么武断嘛,至少先听听我问什么。”裴解促狭一笑,突然问:“你要不要喝水?”
和古典舔了舔嘴唇,紧张的神情已经蒸干了她。
“给她喝点吧。”裴解对着丁衣说。
丁衣从包裹里翻出来一个小水囊,拔开塞子,喂到和古典嘴边,和古典凑近了,却又缩了回去:“你先喝一口。”
“不喝就倒掉。”显然裴解是不会喝的。
和古典左思右想,最终在丁衣清亮的目光下还是喝了。
“喝了我的水,就要回答我的问题。”
裴解此话一出,和古典就知道刚才的水里没毒了,心中的傲然不知不觉间又升腾起来:不过如此。
“看我心情。”和古典傲然回答。
裴解却不管她,猛地蹲下身捏紧她的下巴问:“你联系的裴家人现在在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