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城主只顾宣泄的私心,反让今启城错失了绝地再起的机会。
而白玛费尽心思设计南氏,目的正是进入迷宫的捷径要道,只是没料到唾手可得的东西,还需要一样特殊的开启条件——南氏家主与祖主的血质匹配度。
南奡自嘲道:“南氏祖训,若强行取血,捷径必会因逆反情愫排斥,从而主动封闭。你无路可选只能利用我,即便我没有南氏基因,但只要冠以家主之名得到认可,前行道路就能畅通无阻。”
白玛孤傲的目光审视他,意外劝慰道:“其实你完全没必要纠结自己是人还是兽。我若是你,走投无路必先去征服异横体人,然后以待来日。”
南奡隐藏在暗中的眼瞳墓地睁大,白玛自顾自继续说:“你知道吗?异横者本就是人族异想天开的产物,如今却成为人兽双方博弈,承担仇恨的工具,它们,亦或者说是我们的怨恨,相比兽族更痛恨的是人族。”
南奡反问:“所以呢?”
白玛说道:“我们不是敌人,从来都不是,只是立场不同,看待事情的角度就会有偏差。你们不耻异横体人,它们本身也存在种种缺陷,可数目再多也不过是鱼虾,而人也好兽也罢,想要维持现状总不会将共同敌视的物种灭绝。你能做到的,就像我至今还存有印象的那名赏金师。”
尾随丑孋来到巷口的万小峰,因那熟悉的姓氏,口器呲呲响起,对方只甩甩衣袖,他便一跃而出,静静落在毛犀宽厚的毛背上,与毛犀虱距离相近。
宇文寞没有察觉,白玛也没有,仍在试图说服南奡。
“虽然他的死是必要的牺牲,但出于欣赏,我认为他的选择是正确的,不论人族还是异横体,唯有屈服兽族才能存在,因为失魂兽真正意义来说,已经完全不存在,我们有先进的思想,能够掌控技术,更懂得是非取舍,做到公平公允。”
“还善于伪装。”南奡的讽刺,白玛坦然接受道:“伪装也是智慧的体现,你要承认。反观人族,已经堕落到连异横都不如。如果你不愿与兽为伍,还想保留最后那点善类,我也不勉强,目前的你只需要记住,别试图产生逆反情绪,兽族是不可阻碍的。”
入夜无风,谈话就在降下细雨后终止,只有城民被湿冷围绕的苦不堪言,天光未起就开始大肆抢购物资。城军有心协调,但也没能抑制不安情绪,维护秩序的同时频频中饱私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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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径,倒比兽族显得野蛮。
整片街区充斥着暴力和喧嚷,除了尾巷那间花店,尽管依旧繁花似锦,可谁也无暇再驻足,毕竟不会有人用装饰去做补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