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剑朝玉枳点点头,表示问得好。
“我改了咒语。反噬是勾出人性最恶的一面,如果这个人本身没什么贪婪邪念,也就不存在反噬这么一说。”暗女自己都不相信能有这种事发生。
“可你并不相信,是吗?”玉枳问。
仕女端上来一小杯酒,跟帝剑的酒壶形成鲜明对比。仕女看看空了的酒壶,看看眼前的小杯子,看看玉枳,求助。
暗女不耐烦的盯着仕女说:“找几个身强体壮的,整缸搬过来,我渴了。”
玉枳不自觉的笑出了声,洒脱的行为和阴郁的性格竟然能这么协调的聚集在一个人的身上。这个女人,让玉枳羡慕,也让人意外。
玉枳点点头,示意仕女去办,做到暗女面前笑着问:“你该生在鱼族。”
“太贫穷的生活不适合我,不过鱼族酿的酒确实不错,那里有一家橘春……。”
帝剑紧张的在旁边搓着手,示意玉枳接着问。
玉枳看了帝剑一眼,笑着对连睦说:“你刚刚说要给他什么职务?管理奴隶吗?他这个样子怎么管?自己大气不敢出。”
连睦盯着暗女看,根本不理会玉枳的话:“这么说,我还挺合你意的,是吧?”
暗女摇摇头,脸上难得出现了一丝厌恶的表情:“我不知道你为什么能心无杂念,或许你从未动过脑筋,或......”
玉枳爆发出一阵笑声。
暗女接着说:“或许你心里确实还只是个孩子,什么样的人会守在母亲身边---十五年!”暗女那点儿厌恶表情变成了无法理喻,“你从未独立生存过,所以对别人有依赖吗?”
玉枳和帝剑都哂笑起来。
连睦从床上起身,跟着笑:“你还真了解我,这就是相互了解吧,是吧?是不是可以更近一步了,我们。”他摇摇玉枳的胳膊,“哎,你不是准备了要迎接暗女的宴席吗,什么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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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枳捂着头,一副恨铁不成钢的表情:“你想什么时候啊,大哥。”
“今晚吧,就今晚。”连睦痴迷的盯着暗女。
暗女内心有一个大胆的想法,或许连睦的反噬是另一种。感情的转移,对母亲的感情转移到了自己身上。想到这个,暗女深吸一口气。此地不宜久留!
帝剑并不放弃,他再次发声,打破还算和谐的氛围:“你看啊,我不明白的一点在于,在于......”几人都停下来看着他,“为什么枭衣大屠杀会出现祭祀坛上的符号,为什么她能控制我的心智?毕竟新丘野和兰格池之间隔了一个末欲海,这个,这个很奇怪,你不觉得吗?是谁给她的这种力量?据我所知......”帝剑苦笑着说,“你们巫族的禁术早就被封存了,你们是从异族那里得来的吗?”
随着帝剑的诸多问题,暗女缓缓的站起来,气氛变得很严肃,玉枳也谨慎起来。她小看了眼前这个唯唯诺诺的男人。
“你叫什么?”暗女问。
“帝剑。”
“你是兽人族的吗?”
“是,你......你能回答我刚才的问题吗?”帝剑有点儿心虚,他不知道暗女实在怎么知道自己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