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僧知道施主你的身份,施主如此冒然进去,怕是施主的身份也救不了施主你,相反还会连累到施主你身后的人。”
痴禅小和尚没有回答他的问话,而是直言不讳地说。
张仁臣陡地一惊,身上不自觉就冒出一层冷汗。
他虽不能确定自己进去后,还能不能安全的出来。但他知道这个小和尚是友非敌,而且来的一定比他还要早,还发现了院子里有理伏,不然不会及时出来阻止他。
张仁臣嘿嘿一笑,冲痴禅小和尚一拱手,身子一掠,消失在无边的黑暗中。
痴禅小和尚低颂声佛号,笑眼里也是一片喜色。
街上,已经没有什么人迹。
长乐酒楼用着做酒幌的红灯笼已然熄灭,宣告一天的生意结束。
二楼上,除了东南角上还有人声,其它的桌椅都被收拾干净,码放齐整。
竹青摇晃起身,举起酒杯说:“诸位,今天就到这儿。”
众人收住欢笑,齐齐起身举杯,喝完杯中酒。
厉冰燕和公仪静几乎同时看着竹青,又几乎同时用关切的语气问:“你没喝多吧?”
话刚一出口,两人不由得相互对视一眼,又都红着脸极不自然的一笑。
竹青见状心里咯噔一下,突然感觉到天下最难消受的美人恩,竟然会在毫无征兆时向他袭来,而且还是两个。
他左右看她俩一眼,笑着摆手说:“没事,没事。”
“我马车就在外面,要不我送你回去。”厉冰燕看着竹青又说。
竹青心里又不自觉一跳,马上镇定下来,含笑未置可否地看着她。
此时如果是公仪静提出要送他,竹青或许会同意,可偏偏说话的是厉冰燕。
竹青的心里对厉冰燕,根本谈不上有什么成见,而是从心底不想跟她有太多的瓜葛。
公仪静见状起身,含笑对竹青抱拳说:“总教习,属下先行告退。”
“公仪堂主,在下的马车也在外面,我送你回去吧!”
卢鹤翎起身笑着对公仪静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