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大人。”谭呈宏克制不住地扬起笑脸,“此刀片薄如素纱,刀锋快而厉,且它的角度是特意做成如此,能够最大限度贴近指甲原本的形状,从而做到取甲后,指甲滴血不沾。”
“好玩!”江山更激动了,“这玩意儿叫什么?”
“还未有名字。”谭呈宏道。
没人注意到这会儿的李乘鹤已经是目眦欲裂,甚至牙齿都咬出了声音,咯吱作响。
李成澜气若游丝的模样让他心痛如绞,可他却不能救他,李乘鹤心里十分愤恨,恨不能杀了江山。
“李大人,您文采斐然,不如由您来给它取个名字,如何?”江山偏偏不放过他。
“下官,”李乘鹤浑身一震,慌忙低头,“下官不敢。江大人您是新科状元,圣上亲派的钦差大臣,自然是由您起名才最合适。”
“这么个小玩意儿罢了,怎么吓得李大人如此惊慌?”江山侧着身子,“可是前几日身体未愈?”
“下官确实有些疲乏,现下正需要休息,下官告辞。”李乘鹤望向一旁的谭呈宏道,“你留在此处陪同大人。”
江山正欲阻拦,只见他脚下如风,跑的飞快,不由得大笑出声,“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他这人也太怂了吧,硬撑着看着他侄子受苦不发一言,不是一般的能忍啊。”
江山久久凝视着那通道,“晚膳前,我要他嘴里的所有消息。纪明开呢?”
他记得自己特意吩咐过,让纪明开跟着下来。
“李成澜交代说,这把钥匙是用在隋峎家里的某一个箱子,这箱子就在隋峎床下。纪明开听了就马不停蹄的跑过去了。”谭呈宏道。
“你不是说他没开口吗?这怎么又成了他供出来的?”江山似笑非笑道。
“福寿堂之事,此人确实只字不提。”谭呈宏看得出来他并没有生气。
“你很聪明。”江山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