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反正荒婪也跑了,我那碗蛊草什么时候喝都可以,陪陪就陪陪吧。
现在的花清流哪里还有当初锁我喉的肃杀感。
他是一刻也不愿意松开抓着我的手啊,连我要拖一张椅子过来坐,他都不同意,示意我就坐在床沿,他说就像幼时那般坐在床沿。
十几年前,我坐他床沿干嘛……?
花清流绝美的双目紧紧地锁着我,看得我浑身发麻,我干脆没话找话,自顾自地说起来。
“玄清师父说你今天犯病是因为昨天没有泡药浴,你是忘记了还是偷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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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说话也挺干巴的,我干脆又把被子给他挪了挪,假装自己很忙的样子。
花清流眼中一丝神采一闪而过,那嘴角仿佛隐隐勾起了一点点弧度,他是……在笑吗?
可那弧度消失的速度太快,快到我以为自己看错了,没能仔细探究其中的含义。
“昨日上午……服食了师父新炼的丹药,我以为那丹药可以……比过去更容易控制病情……便大意了。”
原来昨天上午他被玄清留在药炉就是这个原因。
我极不走心地嘱咐了一句:“哦,那你下次注意点,别再大意了,实在拿不准就多问问玄清师父,你犯个病把玄清师父和荒婪都急坏了。”
一想到荒婪扛着花清流十万火急的样子就不得不感叹他俩绝对是真爱。
对不起,是我腐眼看人基了。
花清流垂眸看着坐在他下方的我,语气里都是期待:“那你呢?”
我不怕他就算不错了,怎么还能论上担心不担心?
“有他们……。”
正想回答:有他们关心你就够了,不需要多我一个。
可三个字才出口,花清流就眉心颦起,很是痛苦的样子,苍白如霜,仿佛随时都要晕倒,我一松口,话就变成了:“我……也急坏了。”
他的脸上立刻浮出虚弱的笑容,整个人也如释重负般,放松了许多。
“我就知道……你还是会关心我,在乎我,即使……十五年前你对我做了那样的事,即使你一直无理由偏袒陆憬泽。”
我十五年前做了什么十恶不赦的事,值得他三番四次地提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