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属下无能,未能将萧航击杀,请长老们降罪。”
伫立于长老身侧的殷棋年原本神色还算平静,听到血之此言后,面色沉下。
“仅是一个萧航罢了,为何会让他逃了去?”
殷棋年语调冰冷,眸光更是犹如冬日里最凛冽的寒风,能将一切生机冻结。
血之嘴唇颤抖,支支吾吾,不知该如何回答。
身后的白袍下属即刻上前,跪地禀报:“启禀殷神医,是血辽大人中途阻止,他言之少主不允伤害那沈稚枝,属下们便不敢再追。”
“砰——”
欧阳长老猛地一拍桌子,震耳欲聋的声音响彻整个大厅,恍若一道惊雷突然炸裂开来,打破了四周的静谧。
“怎又与她有关?!”
欧阳长老双眼瞪得滚圆,眼中燃烧着熊熊怒火,那模样恨不得直接喷出来。
额上青筋根根凸起,犹如无数条愤怒的小蛇在皮肤下游走,看上去甚是骇人。
见此情形,一旁的司徒长老连忙伸出手来,一把将欧阳长老拽了下来,压低声音劝道:“别冲动,先冷静一下。”
待欧阳长老稍微平静,司徒长老皱着眉头,眼中满是忧虑,“这女子屡屡坏我们大事,若不加以处置,后患无穷。”
其他长老也纷纷点头附和,神情凝重。
一位长老捻着胡须,缓声开口,“那沈稚枝与少主关系匪浅,少主对她处处维护,我们若贸然行动,恐惹少主不悦。”
“哼!” 欧阳长老冷哼一声,“难道就因他的偏袒,便要眼睁睁看着复国之业被那丫头搅得一塌糊涂?”
司徒长老沉吟半晌,转眼询问,“那欧阳长老认为该当如何?”
“呵,如何?自然是将她杀了一了百了!”欧阳长老愤愤道,眼神如鹰隼般锐利。
血之跪在地上,大气都不敢出,他深知长老们此刻的愤怒,也明白这其中复杂的局势。
殷棋年剑眉瞬息蹙起,默了半晌,上前拱手道:“此事不可冲动,阿礼对其感情极深,若贸然动手,只怕他——”
殷棋年话音未落,欧阳长老便猛地回身,神色中尽是冷厉,
“老夫早就与你明言,张嘉礼此人,其血脉之中流淌着大储之血,此乃不争之事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