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迫丘一走,几名毫无话语权的傀儡代表立刻面无表情的与钱漳、汪浏告辞,冷风伴着房门打开吹进会议室,钱漳与汪浏对视一眼,微微一笑,很是默契的共同走上前,拉开椅子,分别坐在了吴简兴两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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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身旁一左一右两人,吴简兴毫无波澜的神色微起荡漾,皱了皱眉,缓缓道:“两位,恕我直言,你们叫我来主持这场会议之前,可没告诉我,这场会议的内容会是……”
“您放心。”汪浏从怀里掏出一枚闪闪发光,足有成年人拳头般大的超凡石,似笑非笑着把玩,欣赏超凡石闪闪发光的棱角,打断道,“您在江东德高望重,我撒个谎叫您来主持大局会议,只是为了给这场会议增添点‘合法性’,并不是想要逼您站队。”
“……”
吴简兴侧目深深地看了汪浏一眼,站起身,一把夺过汪浏手中的超凡石,冷冷道:“最好如此。”
目送吴简兴推门而去,汪浏脸上的微笑渐渐消失,站起身在空旷而又阴冷的毛坯房中踱步,眼中含着冷锐,站在钱漳身旁,问:“梁江国在你们洁光会的那一派亲信都杀光没有?”
“昨天刚亲手处决完最后一个。”钱漳简洁回答。
“嗯,很好。”汪浏眯眼颔首,道,“早该如此,你这个人就是太心慈手软,否则这么多年也不会常落我一头。”
钱漳无奈轻叹,抬起眼皮斜了眼站在自己旁边的背影,道:“说得轻巧……又不是谁都像你一样,我要是也有靠山,什么梁江国马江国,我早就亲手杀了。”
“心软就是心软,哪来这么多借口。”
汪浏瞥了眼钱漳,很是不屑,双手插兜,迈步走向敞开的大门,声音在空旷的毛坯房中不断回荡:“行了!好好准备吧,我的人发来情报,那位舰队司令用不了两天就会离开江东,到那时,就是咱们动手的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