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春花终于松了一口气,“儿女都是债,相比来说咱们海澜够争气了,她说要做啥来着?想起来了,牛仔裤。”
老项也迷糊,“牛仔裤是宰牛时穿的裤子吗?”
“谁知道呢?离过年还有一段时间,咱帮孩子忙乎忙乎,帮她卖牛仔裤去。”
“我看行。”
早饭前,老项找女儿唠嗑,说起金家的豪富,听说房产不止这一处,见多识广的大队长边咋舌,边评价,“这地方人多,房子少,一处房产能买咱小兴安岭一座山,金家就算以后啥也不干都够吃一辈子了。”
“他家本来可以更有钱。”
“咋地?”
小项也没瞒着父亲,把金家丢了传家宝的事说了。
早餐小金去早餐铺子买了粢饭糕,油墩子,小馄饨,还有豆浆零零散散摆了一大桌。
吃起来比昨晚那顿大餐舒服。
吃人嘴短,项大诚对金廉诚表示,“我们家横虎鼻子好使,金子啊,用不用我把狗弄来,帮你找大鼎?”
这都说的什么?金廉诚有数个槽要吐,他什么时候改名叫金子了?你的狗怎么弄过来,牵着从南走到北?我的青铜器什么时候成大鼎了?
他刚想说不用了,坐在对面的金廉慧摔了汤匙。
老项虽然不爱跟小辈计较,但莫名看这女的不顺眼,他知道的可多了,婆婆,小姑,没一个好相处的,这位虽然不是小姑子,是小姑姑,瞅着别别扭扭,也不像个好的。
“心虚啥,怎么地?传家宝是你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