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些天,她都忘了自己还是个杀手了。
仅仅一个瞬间,亓祁抓住间隙一个膝盖重重的顶上去,男人吃痛地手臂向床头边拂去。
啪地一声,盒子掉落,里面的东西散了一地。
酒店的灯光被她猛地打开,掉落在地的盒子首先映入她的眼帘。
在这一刻,她忘记了呼吸,立马拿起柜子上的速记铅笔快步走向试图逃走的男人。
她狠厉地将男人制服在身下,铅笔瞬间没入男人的手臂,鲜血直流。
“求你,别杀我,别杀我的,是有人派我来的,我只是收钱办事,求你!求你!”
一个小丫头片子,是怎么有这么大的力气跟狠辣的手段,彭京不得而知。
可被铅笔没入的手臂,无一不在告诉他,这是个狠角色。
"你真该死……你真的该死!”
大大小小的拳头招呼上去,此时的彭京与人肉沙包没有任何区别。
他尝试过反抗,每反抗一次,铅笔就会插进肌肤的更深处。
凌晨四点,她累了。
她应该杀了他的,可她并不想这么轻易地就让他死,这很便宜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