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踏足这片熟悉却又陌生的土地,不知为何,她的心里总是很难受。
是近乡情更怯,是物是人非事事休,欲语泪先流。
她不认识路,也没有手机,但这并不妨碍她为左木木寻一个风水宝地。
在敲定地方之后,她没有选择立即将盒子送去。
那天晚上,她对着盒子说了很多话。
她一向没有对着活人吐露心声的习惯,似在面对不能给予任何回应的盒子时,她更能知道自己内心真正想要表达的是什么。
对着活人,她会撒谎,会违心,会言不由衷。
可这个盒子不会回应她,只有漫漫无际虚无缥缈的孤独。
亓祁将脸颊贴在盒子上,冰凉的触感脸上铺开,回想起往日的点滴,她一时酸了鼻头,喃喃道,
“木木姐,我们很快就会再见的。”
……
然而这个夜晚并不安宁,有人潜入她的房间,无声无息。
那人扑在她的床上,挟制住她,试图对她施暴。
男人很重,掐着她的脖子,肮脏的手握住她的手臂,让她不能反抗。
亓祁听到了拉裤链的声音,在黑夜中响的彻底,呼出的粗气让她倍感恶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