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放下笔,抬手划过他胸膛。
他板着脸,撅起的嘴能挂油壶:“三公主,你正经点!”
“本宫喜欢驸马的八块腹肌,摸摸还不行!”徐胧月放下笔,她眯着眸子,勾勾手指头。
她要勾走他的魂魄。
他抬手扶着她后背,她挺直腰板坐好,没再说什么。
忽然,白亿泽看了一眼北辰,他轻声开口:“去长乐坊盯着二公主!”
“是!”北辰抱拳叩首,他穿过廊庑走远。
徐胧月一惊,她很想知道,徐胧玉变成什么样。
红粉交错纱幔从二楼门楣垂下来,落在瓦檐下,红灯笼高高挂起。
一辆马车走在官道上,香巧扶车辕而下,她绞个绿帕子捂住嘴。
小主,
街边人来人往,几个人趴在地上。
她走近,瞅着那人半边脸长着血窟窿,不知是什么恶疾。
于是,她拿起银票递过来:“给你,我买这件衣裳!”
“谢姑娘!”那人跪地磕头,他脱下衣裳举着。
香巧走近,她拿剪子剪小块布料扔白瓷瓶中摇晃,倒些水进去。
瓶中汁液便是那人的病气。
她转身,走到摊子上,指着红色襦裙:“掌柜的,多少钱!”
“一两银子!”掌柜的握起襦裙送来。
香巧接过襦裙,她抓起银子丢摊子上,转身离开。
北辰跟后头。
漆红大门边站着很多姑娘,香巧穿过人群走来,她两手叉腰,抬起头:“奴婢要见红玉!”
姑娘们围过来,她们不敢吭声。
北辰走近打量。
很快,梁圆圆走来,她看了一眼香巧,满脸疑惑。
香巧拿起红色襦裙举着,她拽起白瓷瓶放水袖中,把汁液倒下去。
“女皇陛下赏给红玉一件襦裙,交代奴婢亲手送给她!”
“哎呦,红玉姑娘好福气!”梁圆圆疑惑地望着,她感觉没好事,不想多说。
于是,梁圆圆带着香巧往前走。
北辰走来,有姑娘走近,他浑身不自在。
门“咯吱”一声响,众人走近,梁圆圆绞个红帕子指过去:“红玉快起来!”
屋内纱幔中,徐胧玉坐在床中间,她浑身透着狠戾气息。
她那日扔水中浸猪笼,离开那会儿被李丽质瞧见。
李丽质想救徐胧玉,她打不过两个护院。
思及此,徐胧玉待在长乐坊忍辱负重,想离开这里除掉女帝。
很快,香巧走近,她拿起红色襦裙送来:“女皇陛下赏给你的!”
“是!”徐胧玉浅行一礼,她抬手接过红色襦裙。
忽然,香巧靠在梁圆圆耳边小声嘀咕。
“放心,她今夜穿这件襦裙伺候男人!”梁圆圆勾起薄唇冷笑,她浑身透着娇媚气息。
香巧浅行一礼,她看了一眼梁圆圆:“告辞!”
说完,香巧推开门往外走。
待他们走远,梁圆圆拿起红色襦裙丢床上:“换上!”
“是!”徐胧玉接过红色襦裙换好。
梁圆圆狠狠地瞪了一眼,她清脆声音响起:“今夜你伺候荷兰公子!”
“我等他!”徐胧玉想要离开这里,她只能放低身段求荷兰辞。
随即,梁圆圆转身离开。
入夜,荷兰辞走近,他脸色阴沉下来。
他从前爱过徐胧玉,她变成这般样子,满脸愧疚。
“红玉今夜陪你!”梁圆圆走近,她浅行一礼。
荷兰辞脸色一变,他握住梁圆圆下巴,浑身透着狠戾气息。
“她千人睡万人骑,你不怕本将染上花柳!”
“我这不是在逗你!”梁圆圆勾起薄唇浅笑,她抬手指过去。
一个男子走近,他推开门往屋里冲。
卧房传来叫唤声,那声音听的让人头皮发麻。
荷兰辞一惊,他感觉是个不眠夜。
屋脊上,北辰抬手翻开瓦片,他盘腿坐好。
月光落在徐胧玉脸上,她浑身颤抖着,垂下头,满脸愤怒。
男子拽起她身上红色襦裙扯。
粉色纱幔翻飞,白肚兜和红色襦裙掉出来,紧接着是灰色袍子,绿裤衩落在衣裳堆里头。
转瞬,粉色锦被高高凸起,徐胧玉前脖和锁骨倒映着暖味,她眯着眸子,那只手垂下来。
他躺在她身边,睡的香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