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胧月同徐胧玉对视一眼,她走上来,握紧拳头。
下头站满人,都在看这场比武,女帝揪着心,她担心徐胧玉打死徐胧月。
白亿泽更是担心,他就怕徐胧月有个万一。
随即,徐胧玉扑过来,她抬腿横扫,接连几脚打的徐胧月趴下。
徐胧月倒地,她嘴边渗出一抹血,歪歪扭扭地站起来。
忽然,徐胧月扑过去,她抓住徐胧玉胳膊,便拽起人往石阶下头滚,就这样滚几下,两个人滚到红毯上。
女帝惊呆了,她走近,捏起兰花指:“三公主你快些起来!”
“……”徐胧月起身,她看了一眼女帝,便往后头倒。
白亿泽走过来,他打横抱起徐胧月,狠狠地瞪了一眼徐胧玉。
“驸马,你这是何意?”徐胧玉走过来,她脸上写满恨。
他没说话,抱着徐胧月转身离开。
待他们走远,女帝扬起下巴,她看了一眼下面的人们:“武试三公主拿第一,接下来考策论!”
说完,女帝同韩扶苏扬长而去。
人们纷纷望着,说到底,徐胧月是女帝最宠爱的三公主,她集万千宠爱于一身。
入夜,宫中灯火通明,华清池碧水环绕,清澈透明。
石头桥上,白亿泽抱起徐胧月走来,他边走边望着她。
她两手勾住他脖子,眯着眸子没醒来。
这条路很长,白亿泽不记得走多久,这才踏入屋子。
少倾,白亿泽抬手放下徐胧月,他握住她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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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躺下后,嘴里还在吐血,眯着眸子没醒来。
白亿泽拿个绿帕子划过徐胧月嘴角,他看了一眼可兰:“快请太医!”
“是!”可兰垂着脸往外走。
待可兰走远,白亿泽抱紧徐胧月,他那颗心好痛,就怕她有个三长两短。
她躺在床上,娇躯在锦被下浑身颤抖,疼痛让她失去光泽,脸颊苍白没血色。
忽然,徐胧月撅起嘴吐,她又吐出很多血。
白亿泽抬手扶起徐胧月,他搂住她细腰,满脸担忧。
细碎脚步声响起,可兰带着李太医过来,她搬个椅子放床边。
于是,白亿泽往后退两步。
李太医坐下,他伸出三指搭在徐胧月手腕,翻开她舌头瞅瞅,这才松口气。
忽然,李太医坐下,他拿个笔写好方子,看了一眼白亿泽:“三公主是内伤,汤药调理会好起来!”
“有劳李太医!”白亿泽走近,他神色有些恍惚。
李太医转身往外走。
可兰拿起方子,她穿过廊庑走远。
夜半时分,徐胧月微微睁开眸子,她浑身针扎般疼,嘴里“哼哼”不断。
白亿泽趴在床边,他一刻也没合眼。
须臾,可兰走进来,她握起黄瓷碗送来。
白亿泽接过黄瓷碗,他放嘴边吹吹,送到徐胧月嘴里。
她吞下药,额头冒冷汗,汗水蜿蜒到前脖,气息微弱。
她那只手垂下来,转瞬便昏睡过去。
“三公主不要睡!”白亿泽抓起黄瓷碗送到可兰手中,他躺在徐胧月身边。
夜里下起小雨。
晨风吹过,阵阵凉意袭来,院里树木随风摇曳。
卧房内,徐胧月浑身撕裂般疼,她浑身没力气,顺着床栏滚下来。
白亿泽爬起来,他打横抱起徐胧月,两只眸子在她身上没有移开。
她握起小粉拳捶打他胸口,感觉全身疼痛厉害。
他抱着她放下,拿个碗送来:“好好养伤!”
“是!”徐胧月垂下头,她接过碗放嘴边吞下,捏起小粉拳捶打他胸口。
他拿个蜜饯送到她嘴里,变得越发担忧。
可兰走近,她抬手指过去。
徐胧月抬眸望着。
“三公主,听说你受伤!”荷兰辞走进来。
闻言,徐胧月心头阵阵疼,她没忘记荷兰辞前世怎么伤害她。
她身子倒在白亿泽怀里,那只手垂下来,握住他手指头捏呀捏。
白亿泽这才知道,徐胧月在装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