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亿泽那只耳朵撕裂般疼,那双眸子冰冷无温。
她垂下头,腮边火烧般红。
片刻后,白亿泽抱着徐胧月走进来,他抬手指过去。
草地上摆满喇叭花,花海中铺满金黄色桂花,幽香散开。
“真好看!”徐胧月走过来,她捏起喇叭花握手中。
他走过来,拿起喇叭花放在她头上。
她轻抬水袖,指着花儿:“本宫明日会不会考不过!”
“月儿只要想到孤,就不会打不过!”白亿泽坐下,他拽起徐胧月搂怀里。
她躺在他大腿上,那双眸子呆呆的。
随即,可兰和可柔捧着托盘过来,她们退到后头。
托盘中有很多瓜果,徐胧月拿个葡萄放嘴里,她在担心翌日考试。
白亿泽瞅着徐胧月这般,他握紧她手心:“小时候父皇很疼孤,他被他弟弟害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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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皇名唤白长意,他弟弟白长昭早已对皇位虎视眈眈,便除掉父皇!”
“母妃苏婉清见父皇死后,她当夜用三尺白绫殉情!”
闻言,徐胧月没想到,白亿泽身世这么可怜,他父皇和母妃早已过世。
她不知该怎么安慰他,便拽紧他水袖:“驸马,你还有我!”
他没说话,那双眸子透着忧伤。
她扑倒他怀里,抬手捏捏他脸颊。
白亿泽每每想到白长意很难过,他那颗心撕裂般疼。
“父皇本是代王,白长昭是他弟弟,白长昭从前俯首称臣,最后还是发动政变杀到宫中!”
“孤记得父皇死的那日,无数刀箭冲来,父皇遗言都没来的及说!”
“后来,使者送来和亲文书,白长昭便让孤来和亲,孤这才留下性命!”
徐胧月这才知道,白亿泽在代国是这般卑微,他能活下来已是不易。
于是,徐胧月拿个葡萄送到白亿泽嘴里,她勾起薄唇媚笑:“酸甜苦辣本就是人生,驸马何必忧伤!”
“孤会查出父皇死因!”白亿泽抱紧徐胧月细腰,他心头阵阵疼。
徐胧月那双眸子闪烁着电流,她拽起他水袖扯:“本宫会帮驸马查!”
说完,她拽起他往前走。
翌日,擂台边围满人,燕国子民都在看这场空前盛大的比武。
徐胧月穿过人群走来,她边走边望着白亿,那双眸子透着坚定。
他捂住薄唇,抬手挥舞。
那只飞吻送来,徐胧月羞得腮边火烧般红,她走上去,挺直腰板站好。
忽然,李丽质走上来,她抱拳叩首:“三公主,不打不相识!”
“本宫随时恭候!”徐胧月往后退两步,她握紧拳头,不紧不慢地等着开战。
鼓声响起,李丽质腾空飞起,她握起鞭子甩,浑身透着狠戾气息。
那鞭子扫来,徐胧月想起白亿泽说的话,她能躲便躲。
徐胧月往后退,她在地上打个滚,又往后退几步。
很快,李丽质扑过来,她在空中来个翻飞,那条鞭子像灵蛇挥舞。
随即,徐胧月猫着腰往后走,她拽住那条鞭子。
李丽质面不改色,她脚尖顶住地板借力翻个跟头,挥舞拳头。
那拳头扫来,猛的轰向徐胧月,拳头带风呼呼作响,一拳又一拳狠戾,猛地打在她胸口。
徐胧月跌落在地上,她嘴角渗血,胸口撕裂般疼。
白亿泽一惊,他握紧拳头。
她没忘记他教她拖延时间,爬起来拽住李丽质那条腿。
李丽质浑身颤抖着,她抬腿踢过去。
“啊!”徐胧月往后头滚,她脑袋撞在地上,连着吐几口血。
血蜿蜒到青石板地上,好似曼陀罗花绽放。
白亿泽满脸担忧,他一颗心提在嗓子眼,就怕徐胧月身故。
忽然,徐胧月扑过去,她抱住李丽质大腿,不肯松手:“李掌柜你认输吧!”
“放开我!”李丽质浑身不自在,她拽起徐胧月扯,那双眸子漫无目的地扫视下方。
话落,李丽质还是没能甩开徐胧月。
徐胧月拽起李丽质往下头滚,她顺着石阶往下掉,嘴里又吐几口血。
白亿泽走近,他抬手抱起徐胧月,握住她手心。
李丽质站起来,她拽起徐胧玉推过去,神色变扭曲:“二公主,你同她打!”
“本宫等候多时!”徐胧玉腾空飞起,她稳稳地落在擂台上。
话落,徐胧玉看了一眼徐胧月,她浑身透着狠戾气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