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这是说的什么话,为夫怎会嫌弃你?在我心中,你比那诰命夫人尊贵千倍万倍。”谢广庭连忙表白心迹。
楚惊鸿这才展颜一笑,“谅你也不敢,若是你敢有那心思,看我不打断你的腿。”
谢广庭忽然语气有些低落,“哎!也是为夫没有能耐,没能让你也封个诰命,委屈你了。”
“长宴走失多年,回来后身子又差,脾气也不好,你我能做的都做了,他始终与我们不亲。如今长瑜与虽好,可到底年纪还轻……”
“广庭,你别这么说。长宴他……一直饱受病痛折磨,咱们做父母的,多体谅一些便是。至于长瑜,他很能干,假以时日,定能撑起谢家门楣。”
“再说,咱们家云霓和颂儿都那么出色,等日后她们都在凤舞学院大放异彩,还愁谢家将来没有前途吗?”楚惊鸿反过来安慰谢广庭。
谢广庭心中稍感宽慰,“夫人说得是,咱们的孩子都这般优秀,谢家的未来定然不会差。”
马车外,繁华的街道渐渐变得喧嚣起来,姜家的大门已经遥遥在望。
与此同时,姜颂才不会坐以待毙,她去云隐阁叫上谢安康。
二人伪装一番后,便朝城西那座荒宅疾驰而去。
昨日她已经将那座荒宅的情况摸得一清二楚,今日她和谢安康就是要去宰了这帮坏家伙,让杜淑兰的计谋竹篮打水一场空!
谢安康一身黑衣,脸上戴着一张玄铁面具,只露出一双冷冽的眼眸,跟个修罗一般!
“安康,你怎么不问我带你去哪儿?”
“挣钱。”
姜颂扶额,这孩子,还真是言简意赅。
不过,也难怪他会这么想,她每次带谢安康出去,宰的都是那些不长眼的坏人。
而他总能从中得到不少“报酬”——或是灵石,或是丹药,或是其他珍稀材料。
因此,在谢安康的心中,跟着姜颂出门,基本上就等于去“挣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