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广庭拍了拍姜颂的肩膀,“颂儿,你告诉安康,让他多休息,别累垮了身体。”
姜颂点头应下,“嗯,知道了。”
事实上,这玉符是她从云渺那里得来的,但为了让公婆安心,她便将这功劳安在了谢安康身上。
云渺炼制的玉符,不仅防御力惊人,还蕴含着一次性的瞬移之力,可以在关键时刻保命。
谢家二老很有可能并不知道云渺就是他们的儿子谢长宴,这其中又牵扯天衍宗和天衍图诸事,云渺这么做定然是有自己的苦衷。
所以,姜颂不会拆穿他,反而选择默默守护这个秘密。
临行前,楚惊鸿又嘱咐了一番,“颂儿,你那嫡母今日风光得意,你就听为娘的,好好待在府中,别去姜家,去了她指不定又要让你难堪。”
“好,母亲,我省得的,您和父亲放心去吧。”姜颂顺从地应道,心中却自有打算。
楚惊鸿和谢广庭相视一眼,带着些许担忧离开了侯府。
马车上,楚惊鸿满脸厌烦,“哎呦,广庭,我真不想去这姜家,每次见到杜淑兰那张虚假的笑脸,我就恶心得慌。”
谢广庭无奈地笑笑,握住她的手,“夫人,今日是大典,我们只需走个过场,不必与她多费唇舌。”
“你说那黑心妇人凭什么就加封诰命夫人?满都城的贵妇都知道她是什么货色,陛下怎就如此糊涂?”
“夫人,这话可不许叫人听了去,隔墙有耳啊。”谢广庭连忙做了个噤声的手势。
楚惊鸿轻哼一声,“我就是气不过,那杜淑兰心肠歹毒,害了那么多人,还能风光无限,真是没天理。”
“杜家毕竟势大,杜淑兰又擅长钻营,此等荣宠也是她费尽心机得来的。不过,夫人放心,善恶终有报,不是不报,时候未到。”
楚惊鸿叹了口气,“罢了,反正咱们谢家与她姜家也无太多瓜葛,日后少来往便是。”
“你也是,这么多年了,也不曾纳妾,那杜淑兰还时常拿此事说嘴,讽刺我善妒不容人。”
谢广庭哭笑不得,“夫人,这都什么陈芝麻烂谷子的事了,你还提它做什么?为夫心里只有你,纳妾之事,从未想过。”
楚惊鸿白了他一眼,“我没得诰命,你嫌弃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