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瞻此前去冀州时,倒是做了些了解。
冯家势大,占山封地的事十分确凿,至于土荒人亡,倒还不至于。
而且冀州的赋税一直不亏,户调屯田也比其他州郡有序。
之所以夸大了说,只是想让冯撰多害怕几分。
自古以来,巨富之家就没有不怕朝廷的。
果然冯撰听了这话,已经吓得气度全无,连连叩头告饶。
“殿下息怒,此事草民不知,田亩一直交由鄙府管家打理,待草民回去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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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罢了,该怎么做你知道就行。”
“是,草民谨遵殿下命。”
“下去吧。”
冯撰如获大赦,匆忙退了出去。
这厢王显便起身去关门。
不想半截里,门被人从外头推开。
易禾定睛一瞧,是李祎甩了袖子要进来。
……
王显不认得李祎,神色有些愕然。
司马瞻和易禾的姿容仪貌,初见时已经让他颇觉惊艳。
不想建康竟然还有这般风华月貌之人。
趁着王显没缓过神来,李祎径自走到席间,也不等人让,自己扯了把椅子坐在易禾身旁。
“不请自来,诸位不怪吧?”
室内静谧无声,一时无人接他的话。
易禾思忖,看来今日茶陵楼里必定有文章。
否则李祎也不会来瞧这个热闹。
只是自己整日除了上值,消息向来闭塞。
……
半晌司马瞻才淡淡开口,他对着王显解释了一句。
“无妨,此人是本王的同窗。”
“哦,他是个道士。”
王显含笑向他施了个道礼,李祎则胡乱地朝他抱了抱手。
随后便侧坐着看向易禾。
“许久未见,大人一向可好?”
易禾笑回:“都好,住持身上的伤可大好了?”
李祎见她这般问,马上垂了眉梢,往她身旁又蹭了蹭。
“还没好,痛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