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不行写了再说,我相信你的水平。就想看看你眼里的联社和其他人有什么不同。”
“好。我尽力而为就是。”
这任务看起来不好搞,但在办过制衣和木器作坊的小苇面前不过是小菜一碟,立即动手梳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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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不用落笔,小苇就已经清楚一定是镇上交给李副社长的任务,八成还是会议发言稿。
即便是帮别人做嫁衣,也不得不做。
李副社长吩咐好就出了门,洪主任装着体贴:“别这么认真,这事不急,慢慢弄。”
小苇敷衍:“嗯。慢慢弄也不一定能弄好。”
吃晚饭的时候,姜英英又主动和小苇坐到一起,并有意无意透露了一个信息:联社社长已经被调去镇政府,社长人选还未确定,肯定是在李副社长和洪主任中间选:“小季觉得谁做社长更合适啊?”
小苇还是那句话:“我刚来,不了解,不好说。”
看几个年轻人围上来又要对句,小苇只好匆匆吃饱,招呼着逃之夭夭。
杀光了地主,平分了富人的财产,遍地的大聪明以为真的做了主人,都想证明自己的主人气质,文化便是首选,素不知文字不等于文化,且有天壤之别。
基于准备遗世独立的前景,小苇自是不想和任何人交流,更没有人值得深交,只是为了活命,才会在这个环境里苟且。
王有福等在宿舍门口,给小苇带来了一小坛子梅干菜咸肉:“我妈把喜日定在腊月二十。”
“哦。关我啥事?”
情绪稳定地打开门,端起中午泡的衣服,去井边清洗。
“前晚那事是我不对,保证以后一定好好对你。”
“你觉得我们会有以后么?”